剎那間，他便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因果力量如此強悍。

只怕跟人皇鼎內世界此前的異變有關。

人皇鼎內世界，複製了他滲透的所有罪奴的因果。

這讓他不僅可以借用，可以汲取雙倍的願力。

只怕也是助長了他的因果韌性與渾厚度。

因此，如今的他，才會輕而易舉地擊潰得了澤潤的意念化身。

澤潤先前沒有發現秦陽的異常，估計是因為先前澤潤是以太初境因果碾壓。

在太初境因果力量面前，太虛境初成，小成，大成的因果強度，都沒任何差異。

所以，澤潤才未曾注意到其中的差異。

直到澤潤壓制意念化身，以太虛境初成的境界去訓練秦陽，他才明白秦陽不能以常理看待。

“唰！”

在秦陽思緒紛飛時，一股強烈的窺視感，油然而生。

秦陽迅速收束念頭，便是看到澤潤正在不住地審視自己。

“嘖嘖……”

須臾，澤潤便是咂舌起來：“你這因果強度與韌性，已然完全不輸太虛境小成了啊。甚至，比之太虛境小成，都還要更勝一籌。”

這麼誇張嗎？

秦陽詫然，也是被自己的因果強度與韌性嚇了一跳。

但想到自己已經復刻了豹妖雷淵和虎妖兩位太虛境小成的因果。

他卻又迅速釋然了下來，覺得好像也沒什麼稀奇的。

“你小子怎麼做到的？”

澤潤看向秦陽的眼神，都是不由得欣慰起來。

“我……也不知道……”

秦陽撓撓頭，訕笑道：“我在想，會不會是跟那種金色的願力有關？”

“金色願力麼？”

澤潤蹙起了眉頭，不由思索起來：“這種願力，我問過其他護法，都不曾遇到過。”

“這麼難得嗎？”秦陽訝異。

他在滲透其他罪奴的靈墟界以後，都會或多或少的獲得呢。

只是，相較之在豹妖雷淵之中獲取的，則要稀薄許多。

最為純粹的，則還是當屬在豹妖雷淵的靈墟界內獲取的。

獲得最多的，也是。

“金色願力的玄奇之處，我也無從瞭解。只能說，這種力量確實很難得。”

澤潤不無豔羨的感慨，他都沒見過金色願力。

這種力量，只怕是超越了因果力量的。

“小子，有朝一日你若洞悉了那種力量的源泉，可得好好地指教我啊。”

澤潤半是玩笑，半是希冀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