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輕拂開她的長發,和訂婚時一樣,再次為她戴上項鏈。
林歲歲摸了摸這條毫無特別之處的項鏈,有些微涼的觸感,不知道他究竟為什麼要送她這樣一條項鏈做訂婚信物呢?
難道有什麼典故嗎?
林歲歲又看了看石晉樓。
石晉樓當然在第一時間就看穿了林歲歲的欲言又止,他的唇角含著似有若無的笑:“要說什麼?”
“…………”猶豫了一下,林歲歲沒有問出口。
無關緊要,或者說,對於她來說是一件無關緊要的事,不是嗎?
但石晉樓都開口了,她要是不說點什麼好像不行,她脫口而出:“你買這樣一所房子花了多少錢啊……”
石晉樓立馬輕笑了一聲。
林歲歲:“…………”
p她怎麼問了一個這麼丟臉的問題啊!好歹她也是林家的養女,現在搞得就像土包子進城一樣……
“沒有多少錢吧。”石晉樓微笑著回答,“又不在市中心,臨近郊區的地點很便宜。”
便宜。
很便宜……
一個被她誤認為是“會所”的地方,他竟然輕描淡寫地說很、便、宜!
林歲歲臉上尬笑,心中擺出冷漠臉:她,林歲歲,確實是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
走過燈火輝煌的會場,他們走進了位於會場後方的別墅中。
林歲歲第二次踏入這個地方。
一群之前伺候過她的傭人湧了上來:“歡迎回家,林小姐!”
回家?
林歲歲又抬眼看石晉樓。
石晉樓也看了她一眼,但煞風景的是,他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
石晉樓立刻摸出手機接聽,“喂?是我。”他皺了皺眉,“不可以,讓他想都不要想!就說是我說的,我們絕對不會給任何人開特例,就算是他也不行……不行!在我這裡,沒有商量的餘地……”
石晉樓對傭人們做了個手勢,又看了看林歲歲,就一邊講電話一邊往樓上走去。
“林小姐,跟我們來——”
林歲歲又被傭人們帶回了她之前住過的臥室。
臥室和訂婚那天相同、傭人和訂婚那天相同,那麼……
林歲歲再一次被傭人們脫了衣服,再推進浴室中,小心翼翼地幫她洗澡。
“我想……”林歲歲崩潰了,“我可以自己來。”
“林小姐,服侍您是我們的工作。”
林歲歲:“…………”
她又想罵萬惡的資本主義了……
吹幹林歲歲的頭發之後,她們幫她穿上了上次穿過的寶藍色性感小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