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群人大部分是弓箭手,想了想,既沒辦法煉水,又沒辦法撈魚,收集資源的話,只能把目標瞄準頭上的海鳥了……
弓箭手們的技能大部分都有目標校準,只要不是瞄得太歪,基本上都能中,但海鳥這種生物卻不能算作正常的可攻擊目標,也就是說,想捕鳥的話,只能完全依賴玩家本身的射箭功底。
一瞬間,箭支與鳥毛亂飛,還有不少倒黴蛋直接被弓箭手們朝天射出又掉下來的箭支直接紮到身上的。
不過大家都是為了收集資源嘛,忍了!
不過出人意料的是,海鳥身上竟然也帶著那些能量晶體,看起來似乎本來就是為玩家準備的一條積分渠道。
這下子,不僅是弓箭手,連擠不進去的騎士都開始飛槍紮鳥了!
不過很快騎士們的行為就被抗議了,箭從天上掉下來紮到人還可以理解,你他媽幾十斤重的槍從天上掉下來是要謀殺嗎?!戰鬥階段都沒死回去幾個人,這會兒被你們飛槍紮回去像話嗎?!
季玄一作為“煉金精通”的術士,在魔術工坊出的力是最多的那一批,整個人都要不好了,栩初還他媽特地坐在他旁邊,一邊煉水一邊叨逼叨,說道:“這遊戲也他媽太傻逼了,憑什麼五個元素的小鎮都分出來了,但是所有的法師都是雷火系的啊?!要是有個水系的分支選項,還至於在這裡幹這種傻逼活兒?”
季玄一懶得理他。
栩初又繼續叨逼叨:“劍洗新酒腦子有問題吧?這種一看就是休閑玩法,極有可能一直持續四五個小時的活動,竟然強制參與?是不是當船長當得腦子進水了?”
作為始作俑者之一的季玄一看了他一眼,難得為劍洗新酒說了一句公道話:“他腦子有問題,你去當船長啊?”
栩初:“……”
栩初幹笑兩聲,說道:“船長這麼重要的職位我當然不行,還是劍洗新酒來幹吧,我覺得他腦子挺好的。”
這人也是說話從來不覺得自己臉疼的主兒。
不過嘴上是這麼說了,但栩初還是忍不住叨逼叨,一副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季玄一想了想,還是把今天遇到的事情告訴了他,栩初是個聰明人,季玄一還沒說什麼呢,他就立刻意識到了npc話中的不對勁。
“不能陪伴我們了?這話什麼意思?”栩初難以置信地看著季玄一。
季玄一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栩初眉頭緊皺,說道:“難怪這種鹹魚環節你們竟然這麼重視,npc這話說的也太奇怪了,難不成之後她們還會成為資源嗎?”
季玄一說道:“誰知道呢,但是不管後果是什麼,盡量多收集,不讓資源稀缺總是對的。”
栩初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但眉頭仍舊皺的死緊。
季玄一心中一動,以為他有了什麼發現,立刻問道:“你在想什麼?”
栩初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落在季玄一臉上,好半天,沉吟道:“npc要是真能吃,是個什麼味道呢?會不會有什麼特殊效果啊?”
季玄一:“……”
季玄一大怒,一巴掌把栩初拍到了桌上,罵道:“你他媽有病啊!”
栩初你怕不是個搞事成了精?!什麼都想試試!你怎麼不去死一死呢!
眾人在收集物資活動中的諸多插曲不提,在忙碌和時間的流逝中,恢複了原本速度的繁星城號終於趕上了在戰鬥環節提前離開的幽月城和曜日城號。
劍洗新酒正彎著腰在摸魚呢,抬頭一看兩邊的小船,也顧不上手上的魚腥味了,隨便在身上抹了抹,大步回了船長室,將速度重新調慢。
同繁星城一樣,幽月城和曜日城現在也正處於收集資源的階段。
看見繁星城這麼長時間才追上來,趁著現在的階段不怎麼重要,鹹魚著的業臨禦原本正想問問他們是不是出了什麼情況,戰鬥環節在他們離開後又出了什麼變故,一抬頭,就發現繁星城的甲板上正聚集了一大波人,熱火朝天的勞動著。
業臨禦:“……???”
什麼情況?這不是休閑鹹魚環節嗎?繁星城怎麼這麼緊張?他們人太多了飯不夠吃嗎?
業臨禦愣愣地看了好半天,直到劍洗新酒發來例行報平安密聊才回過神來。
業臨禦把戰鬥階段的事情都放到了一邊,好奇地問道:“你們船上是什麼情況?現在不是鹹魚階段嗎?你們怎麼忙成那樣,看起來好像是全員出動了?”
劍洗新酒原本報完平安就想繼續回去幫忙的,沒想到業臨禦會突然問問題,不由得卡了一下殼。
他知道業臨禦很狡猾,連栩初都不是對手,便完全不敢跟對方搭話,但對方作為盟友,問都問了,他又不能假裝沒看見,只好道:“這個是我們船上的問題,你們那邊跟我們這邊情況應該不太一樣,不用在意我們。”
業臨禦頓時覺得不對,劍洗新酒有事情想要瞞著他,便又問道:“這有什麼不太一樣的,三個主城的階段性活動,除了之前可以逃避的戰鬥階段,其他都是一樣的,一起開始一起結束,我們跟你們有什麼不同?劍洗兄弟難道還有什麼事情要瞞著我?”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他們已經是同盟了,劍洗新酒你好意思私藏訊息嗎?
劍洗新酒廢了老鼻子勁兒才把業臨禦的話理解透徹,整個人的腦仁兒都疼了,頓時感覺和業臨禦說話不是他該幹的活兒,想要解釋清楚繁星城船上的事情還不知道要浪費多少腦細胞,更何況連他們自己都還沒完全搞清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