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玄一又想念起自己的男朋友來。
在季玄一重新回到海上的時候,失落大陸這邊的眾人也沒閑著。
照塵這人還在的時候,繁星城和幽月城之間的友誼簡直堅如鐵石,大家都防備曜日城會突然發瘋幹出點什麼事兒來,但是照塵一走,繁星城和幽月城之間的友誼就好像突然變成了塑膠。
就比如今天,戚秦原本準備上來劃水做個任務就下線的,結果下線的介面都調出來了,被劍洗新酒驚慌失措地拽住了。
戚秦一愣,問道:“怎麼了嗎?”
劍洗新酒瞪大了眼,叫道:“不好了!栩初和老西醫掐起來了!”
戚秦:“……”
戚秦懵逼道:“啊?栩初為什麼和老西醫掐起來?”
劍洗新酒慌忙道:“栩初本來是去掐業臨禦的,但是業臨禦不在,老西醫出來說了幾句話,他就和老西醫掐起來了!”
戚秦更懵逼了,說道:“那你們就把他們拉開啊?”
老西醫和栩初一個牧師一個法師,劍洗新酒就算不是劍士,那騎士的力量也妥妥夠了啊,一手一個,揪開不就是了!
劍洗新酒捂著臉,說道:“不行啊,沒有機會的,這事兒都是別人告訴我的,如果我露面,栩初肯定會逼我幫他揍老西醫的!”
而劍洗新酒如果不揍,回頭就是他倒黴了!
上次跟栩初鬧了矛盾就導致劍洗新酒風評被害,差點被冤枉和瀟瀟雨下攪基,劍洗新酒無論如何也不敢再去觸栩初的黴頭了。
但他也不能真上去把老西醫打一頓,栩初一個人鬧挺就算了,他也加入進去,那就真成矛盾了,雖然以幽月城的勢力並不能把繁星城怎麼樣,但歐皇雲中澗可是他們的人,誰知道將來有沒有求到他們頭上的時候呢!
劍洗新酒左右為難,往常必定是要去找季玄一的,但眼下季玄一不在,他只能退而求其次,跑來找戚秦了,至少戚秦不會臣服於栩初的淫威之下。
戚秦聽明白他是什麼意思之後,便點了點頭,答應下來,說道:“我知道了,你有事先忙去吧,他們是在幽月城的營地是嗎?我去看看。”
見戚秦同意出手了,劍洗新酒這才鬆了口氣,再三叮囑道:“千萬不要把事情弄大了,也不好讓季玄一回來就要收拾爛攤子。”
最後那句話才算是真正戳中了戚秦,戚秦神情一凜,說道:“放心吧!”
便大步往幽月城據點去了。
戚秦到達事發地的時候,老西醫和栩初正滾成一團,他們兩個也還知道不能真打起來,沒有用技能,就在肉搏。
兩個法系技能的肉搏實在是過於的滑稽了,比小學生打架都還不如,圍觀群眾基本上看上一眼打架的人是誰就都散開了,不管是老西醫還是栩初,對幽月城和曜日城的玩家來說都是熟臉,還是非常難搞的熟臉,和日後可能會遇到的刁難來比,這個熱鬧不看也罷。
所以戚秦去的時候,周圍只圍了澤於似水三人組和雲中澗,澤於似水和清風不負倒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還在那裡給栩初加油鼓勁兒,雲中澗和明少兩個人急得抓耳撓腮,束手無策。
“去你媽的,你們這群幽月城的陰險小人!說什麼合作,騙鬼呢!我他媽要是不反應過來,你們是不是就打算這麼下去了?!”栩初憤憤地踹向老西醫的襠部。
“臥槽打架還用這種招數,你也好意思叫我陰險小人?!”老西醫及時夾住栩初的腿,臉上驚怒交加,剛才還有點心虛呢,現在也沒了,叫道:“你也是個成年人了好嗎,聽說還是個土豪,誰家合作還掏心掏肺的,你不是發現了嗎,之後的地盤又不會少了你們的!”
栩初哪裡聽得進去這個,和老西醫瘋狂撓了起來,周圍的幾個人連忙上前勸架,不過收效甚微。
戚秦看得滿頭黑線,雖然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還是上前去,將周圍的幾個人撥開了,一手一個,拎住了老西醫和栩初,將兩人分開了,隨後將老西醫往雲中澗身上一扔,把栩初提溜到了澤於似水三人中間,說道:“你們在幹什麼?為什麼打起來了?”
如果說兩撥人馬和季玄一之間的關系還能分出個一二來,那麼他們在面對戚秦的時候就都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畢竟大部分情況下,他們都沒怎麼和戚秦交流過,對方只和季玄一說話,所以在他出現後,兩邊的臉色都沒有好看到哪裡去。
季玄一不在,栩初覺得戚秦和老西醫的關系似乎不錯,老西醫也覺得戚秦和栩初的關系很好,誰都不覺得這個人是來幫自己的,場面竟然因此短暫的鎮定下來。
不過想想,理還是在自己這邊的,栩初立刻氣咻咻地說道:“你問問他們!艹!季玄一他們都出發了,差點壞了大事兒!”
戚秦一聽到季玄一的名字,便立刻認真了起來,皺眉看向老西醫他們。
老西醫畢竟心虛,他不像業臨禦,坑人眼睛都不眨,其實還是很耿直的,栩初一說,他便幹咳一聲,說道:“誤會,誤會,其實我們也是才發現沒多久,還不敢確定,我們幫主本來也是打算這兩天把事情告訴你們的。”
栩初又不是六天,當然不會信,當下便翻了個白眼,說道:“騙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