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該磨練。”柳老頷首，若有所思。

“你輸了。”他笑盈盈的看著被吃光的白子，氣得張天恆吹鬍子瞪眼睛。

一步錯步步錯，柳老鐵定是故意的！

“柳老、柳老！小神醫把醫館的規矩全改了！”張天恆還在氣憤的時候，門口傳來一陣高呼。

王寧上氣不接下氣，一股腦的將林凡在醫館的所為說了出來。

“改了？”柳老不確定。

王寧用力地點頭：“改了，真改了，以後清風堂至少虧損這個數。”他伸出三個手指，張天恆不由地倒吸了口冷氣。

三百萬！

柳老頓時大笑了起來：“好！好！我果然沒看錯人。”

“這下，只怕有的人要蓄意報復了。”張天恆冷哼了一聲，淡淡的說道：“林凡這一手難免有人不說他是沽名釣譽，砸了清風堂的過往，破了這多年的規矩，只怕這濱海的醫館都要改了。”

柳老眯起眼睛，若有所思：“變天了，起風了，豈不是更好？”

二人對視一眼，同時大笑了起來。

暴風雨來的時候烏雲密佈，暴風雨結束之後，迎來的就算不是彩虹也是豔陽天。

濱海的醫風，要變了。

——

在林凡悉心打理之下，醫館逐漸步入了正軌，沒有一萬預約費在前面，前來看病的人也多了起來。

每天霍去病八點就要來，晚上八點才能下班，因為飢餓頓頓都胡吃海塞，不過短短一個禮拜，整個人都圓潤了。

霍老說他這是中年發福，要控制身材。

霍去病在清風堂裡面坐診，不辱首席醫師的名號，每天來找他看病的人數不勝數。但是霍去病在清風堂待得時間越久，就越發敬佩林凡。

他不僅能做到降低醫館盈利只為人民看病，還能做到自己分文不取，但令霍去病更為敬佩的還是他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

一段時間的調養之後，柳如煙的身體在太素九針養生法的作用下逐漸地有了起色。

小姑娘的俏臉上不再是一片雪白，嬌嫩的臉蛋上多了絲絲紅潤。知道自己的病症有治之後，小姑娘臉上的笑容都多了幾分，平日裡坐著輪椅還能趁著日頭正好的時候和柳老廝殺兩盤圍棋。

看著柳如煙一天天的好轉，就連吃飯都要吃上兩大碗，柳中堂的心中對林凡的感激更深了一層。

“爺爺，今天師傅要來了吧？”小姑娘記得，林凡說過要上門來教她修行。

算算時間，正是今日。

柳老點點頭，“待會兒爺爺就先上樓，你和師傅好生學習，千萬不能偷懶不能馬虎，不然師傅罵你，爺爺可不會幫你。”

小姑娘眉宇之間自帶一絲傲氣，揚起下頜：“我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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