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雖然嘴上沒說喜歡他,但他知道她的心裡是有他的。可是今天為何她突然說不認識他了,看他的眼神除了陌生還有害怕,這些日子她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我說了我不認識你,我是藍天洛不是你的什麼刖兒。”藍天洛繼續跟夏侯槿解釋著,可是看到他眼裡的受傷,她怎麼感覺胸口好悶呢。
軒轅子墨暗增內力,他知道是藍天洛在幫他分散夏侯槿的注意力。尤其是聽到她承認自己是他的女人,他既是得意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甜蜜感覺。
“不,刖兒,你是我的刖兒,你怎麼可以不認我?”夏侯槿情緒變得激動,真氣外洩,防身罩出現了裂痕。
軒轅子墨趁機一掌揮了出去,夏侯槿倒退數米,趔趄幾下,捂住胸口,喉間湧出一口腥甜,“噗。”
血噗到地上比他身上的衣服紅的更妖豔,嘴角的殘餘血漬與他一身紅衣相互映襯,讓他的臉顯得格外的蒼白。
“宮主……”那些個白衣女子齊聲叫喊,想圍上去關心一下她們的主人。可是他一個淩厲的眼神掃過去,讓她們生生止住了前進的腳步,他的身邊從來只有一個上官璃刖。
他的刖兒竟然幫著外人對付自己,他怎能不氣憤,氣憤就分神,分神的後果就是被軒轅子墨的掌力所傷。
他抬起頭眼中滿是傷痛,“刖兒,為什麼?”
看到夏侯槿那麼傷心的眼神,藍天洛的心一陣抽痛,她很想過去安慰一下他,可是她連看都不敢看他,因為他也吐血了。
藍天洛眼睛望向別處,用冷淡的口吻說道,“對不起,你認錯人了,我不是你口中的刖兒。”
她搞不懂她心裡為何要難過,看到他受傷,她就是難過,不受控制的難過。也許是這個身體本身對夏侯槿是有情的,所以才會這樣。
“刖兒,跟我走好嗎?”夏侯槿朝藍天洛的方向伸出手,怎麼會這樣,她現在連看都不肯看他一眼嗎?
藍天洛渾身一個激靈,用更疏離的語氣說著,“夏侯槿,我再說一遍你認錯人了,我真的不是你說的上官璃刖。”她隱去之前那種莫名其妙的難過情緒,朝後退了幾步,隔得遠一些,她就不怕看到血了。
“刖兒……”夏侯槿的手僵在空中,她居然還要拉開他們之間的距離。
“我說了我叫藍天洛。”藍天洛大吼,這個身體是他的刖兒,可人不是。
“不,你就是我的刖兒。你眉心的硃砂美人痣就是最好的證明。”夏侯槿亦大吼,她不是刖兒是誰?這世間有幾個眉心有硃砂美人痣,就算有,相貌也不可能一模一樣吧。
“什麼狗屁硃砂美人痣,那是我畫上去的。”藍天洛狡辯,她現在這張臉走到哪裡都會引入注意,她很後悔沒有繼續帶著面具。
這時藺採臣走過來站到了藍天洛身旁,“夏侯宮主,她真的不是你所說的上官璃刖。你看,她眉心的痣是假的。”他說著大拇指在她眉心擦了兩下,那顆痣就真的不見了。
夏侯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一旁的軒轅子墨亦是一臉狐疑。藍天洛眉心的痣真是畫上去的?
“怎麼可能?”夏侯槿喃喃自語,他和上官璃刖認識三年了,她眉心的痣是畫的還是天生的,他焉有不知之理?
軒轅子墨走了過來一把將藍天洛攬在懷中,“本王說過,她是本王的女人,不是你說的上官璃刖。”
“夏侯槿,我說了是你認錯人了。你還是趕緊去找你的未婚妻吧!別在這兒爛費時間。”藍天洛柔若無骨地倚在軒轅子墨懷裡,之所以這麼做,是想讓那個男人死心,她可不想被糾纏。
軒轅子墨很喜歡藍天洛現在的舉動,她第一次沒有反抗,心甘情願讓他抱。他心情愉悅,“夏侯宮主,你還是不要爛費時間在她身上了,她絕不是你所說的上官璃刖。她,是本王的女人。”
軒轅子墨後面那句話說得極為鄭重,看著藍天洛時帶著他自己都不易察覺的寵溺。他攬住藍天洛腰身的手再收一分力道,她小手在他後背猛掐了一把,心裡暗罵,死山雞,就知道趁機吃她豆腐。
藺採臣一開始看著藍天洛那麼自然的倚在軒轅子墨懷裡,心裡酸酸的,她前一刻還和他熱吻,現在卻可以泰然自若的在別的男人懷裡撒嬌。
後來不經意看到藍天洛狠掐軒轅子墨後背時,他明白她只是做戲,難受的心情又稍微好了些。
“不可能,不可能。”夏侯槿仔細看著藍天洛,那張臉是那麼的熟悉,但是舉手投足,眼神、表情、說話的方式的確又沒有一點像他的刖兒,到底哪裡出了問?。
他的刖兒也不會沒有一個女子的矜持,在那麼多人的面前和人接吻,在他的面前投向另一個男人的懷抱。她不是,真的不是,那,他的刖兒呢,刖兒呢?
給讀者的話:
慘淡的點選,所以沒有勁兒更。
46 生氣後果
天時地利經過剛剛的調息全都起身站到了夏侯槿的身旁,四人動作一致的跪下,“主子請責罰,屬下沒有完成任務。
“刖兒,你在哪兒?”夏侯槿突然朝天大叫,撕心裂肺的叫著,不理會四胞胎的舉動。
他眼神空洞看著天空,“刖兒……刖兒……”半個月了,他找了她半個月。今天屬下有了她的訊息,他匆匆趕來,結果卻只是一個和她長得像的人而已。
“他該不會得了失心瘋了吧?”藍天洛這個時候想從軒轅子墨懷裡退出,發現他沒有放開的意思,只好作罷。
軒轅子墨看了眼發瘋的夏侯槿又意味深長的看了眼藍天洛,她為何與傳說中的上官璃刖相差如此之大?連愛慕她的夏侯槿都不能確定她是上官璃刖了。
不過不管她是真的上官璃刖,或者只是長得像上官璃刖的某個女人,如今已經是他的女人,他都不會放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