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婠抿唇笑道，“然後像之前一樣，去跟他打一架？”

沈聞風注視著她好看的眼睛，將手裡的戶口本放到她手上，“你不護著他就好。”

說著，他抬高手臂，撫順她柔軟的頭髮，很快就放下了手。

她是女孩子，長得很慢，初中的時候他和沈聞裡就高了她很多。

當時她說，以後被欺負，就可以找大哥二哥幫忙打架了。

“我很講理的。”她要看誰對誰錯。

他眉目有了些笑意，說話的聲線低沉：“你們的事可以放心，我會說服爸同意的。”

聞言，沈知婠眸色輕頓，“還是我自己去講吧。”

沈聞風應了一聲：“隨你。”

他頓了下，沉聲問，“小婠，你跟他在一起是不是很開心？”

她杏眸眨了兩下，聲音很輕：“我對他不止是喜歡。”

他們兩人之間，經歷了很多事情。

她深知這幾年自己的感受，如果再一次離開他，她自己承受不住那個痛苦。她忘記不了，那個半夜突然呢喃著她名字的男人。

他會在醉酒的時候，像極了溫順的劣貓，有時暴躁得像獅子，有時像猛獸，對她進攻。

“我沒見他有多喜歡你，就見他佔有慾挺強的。”連把她喊來書房，都不願讓她來。

沈知婠輕笑：“他就這樣，挺壞的。”

“……”他這個做大哥的，真看不懂容肆硯身上到底哪條好，值得她這樣喜歡。

沈知婠捏著手裡的戶口本，揚了下唇角。

沈聞風靠在真皮座椅上，“打算什麼時候去民政局？”

“待會兒就去。”

“這麼著急？”他沒想到會這麼快。

沈知婠眼皮不帶眨一下的，直視著沈聞風驚訝的目光，“嗯，是我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