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這一支在族裡不怎麼顯赫,但也是有職業道德的。
爺爺的喪事經我一手操辦,親眼看見他的骨灰盒長埋地下。
就是詐屍也沒得詐啊。
婭欣接到的簡訊是誰發給她的,為什麼知道我會有危險。
而且連日期都那麼清楚。
其實擴充套件一下思維,我也有理由懷疑許婭欣。
畢竟兩家的事情是她一口的,我也可以不相信。
或許在我身上或家裡有什麼可圖的而我不知道也不一定。
可是這幾天相處下來,她不像是個心機深沉的人。
事情很多,亂成一團。
一雙柔軟的手搭上我肩頭。
我知道是婭欣,突然就想在她身上靠一下,好歹讓我暫時逃避一下。
當然忽略我剛才還懷疑人家接近我的動機呢。
這茬兒……咳,就先不要臉的忘記吧。
婭欣也看見攤在我膝頭的筆記,帶些安慰的說,“你別擔心,等我回去幫你查查,看看那個電話號碼是怎麼回事。”
我心裡有些暖意,仰起頭道:“謝謝。”
她或許是看到了我眼裡的真誠,也或許是想活躍一下氣氛。
笑著開口,“那你怎麼謝我啊,你那個菸斗我也可以利用家裡的渠道幫你找賣家。”
本來我開鋪子就是為了做生意,但欠債太多,只能先找快路子銷售東西。
要欠她的人情,也沒法子。
我玩笑似的說,“無以為報,以身相許成不成啊?”
她挑了挑眉峰,“你認真的?認真的我也不要,還不知道我是你以身相許的第幾個呢。”
這是把我剛才的話當真了?我好笑的揺搖頭,思緒再次轉回來。
之前給五指打電話,那小子不知道怎麼回事一直聯絡不上。
我去他家裡問呢,也沒人。
我想著可別是心虛跑了,逮到了叫他好看。
婭欣說是幫我聯絡賣家果然就放出訊息了,不過兩天功夫就有人打了我的電話。
我跟人約定地方見面。
不想在婭欣的城市,巧是她家裡也說有事叫她回去。
於是我倆就一道過去了。
還沒見到要買菸斗的人,許家先找上我,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的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