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包裡面抽出了一張符咒,其他人是很難從外面突破進去的,只能找到那個陣眼。
她們竟然在用這把傘做法,一定是這把傘上面有什麼法子,能夠讓兩個人交換靈魂,或者是容顏氣運什麼的。
而另一邊那個人,雖然她穿著一身紅衣服,披散著頭髮。
讓我們根本看不清她的臉,但是我想我已經知道她是誰了。
這把傘是這個陣法的關鍵,傘上面一定有突破這個陣法的陣眼。
我爬到另一邊的床上,利用席夢思的彈性在上面跳了兩下。
然後突然飛上去,把我手上的符咒貼在了那柄傘的上面,果然這個法子是有用的。
我那符咒也是經過加持了的,那把傘終於搖搖晃晃的,躺在左邊的小雪面色痛苦起來,好像有了醒過來的徵兆。
我招呼五指趕緊衝上去,把人挪走,這樣這個陣法就無法再繼續了。
五指跟許二叔立刻衝了上去,可是站在右邊的那個人根本就不甘心。
她張揚舞爪地想趕走兩個人,我從床上跳下來,大喝了一聲,“許二嬸,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我勸你還是不要再掙扎了。”
聽我竟然喊出了她的身份,她的動作僵持了一下,可是還是堅定不移地朝小雪撲了過去。
那模樣就好像即使陣法不成功,她也要掐死這個女孩子。
許二叔在我喊出這句話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大,不可思議地看著那個紅衣人。
他好像也反映了過來,突然就撲上去抱住紅衣人,兩個人扭打在一起。
我連忙上去看小雪的情況,她的臉色蒼白,雙目緊閉。
我從包裡面拿出了一包藥,倒進她嘴裡,然後用溫水給她衝下去。
再看看她的身體,只是被抽了一些血,沒有其他的症狀。
邊上兩個人已經罵開了,許二叔說,“好你個臭婆娘,竟然是你在裝神弄鬼?我還以為遇到了什麼鬼東西,你到底要幹什麼?”
許二嬸好像也受不了了,一邊跟他扭,打一邊罵,“我幹什麼?你被這個騷狐狸迷得團團轉,竟然要把家裡的財產都給她?那財產都是我跟我兒子的,你休想拿走一分。”
許二叔自然不甘落後,兩個人罵得起勁。
而且罵的話越來越難聽,我一聽不過就是家裡那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其實許二嬸早就知道許二叔在外面有人了,只不過前幾年他換得比較勤。
可是近兩年來竟然只有小雪一個人,她以為老頭子把心都給了小雪,也怕以後的財產也會一分都不到。
所以她就不擇手段了,引誘小雪去買下來那把傘。
本來是想要用那把傘把小雪的氣運轉移到自己身上,結果卻沒有想到。
這把傘的功能根本就不是她瞭解的那樣,她越想把小雪身上的氣運轉移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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