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五指把車子停在外面,兩個人徒步進去,來到這裡之後,我們沒有說我們的目的是什麼。
只是說我們是路過這裡的,今天晚上已經有點晚了,所以想在這裡借宿。
五指奇怪地瞅了我一眼,既然已經是竟然我們的目的就是來找紅色的繡花鞋的,為什麼不直接問這裡的人呢。
到時候他們知道了我們的目的,我們把鞋子拿到手就可以走,何必多此一舉,還要在這裡住一晚。
就算是他們不告訴我們,那還不簡單,給他們一點錢就是了。
我說五指這個人現在就是見錢眼幵,而且把錢看得太重要,什麼事情只要以為有錢就能解決。
我暗暗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我們初來乍到,什麼情況都還不瞭解。你冒冒然的就去問人家有沒有紅色的繡花鞋。
而且都已經知道了那雙紅色的繡花鞋是一件陰物,這裡肯定發生了什麼不尋常的事情。
你一來就問。人家怎麼會不起疑呢,到時候如果他們把我們趕走還是好的,要是有什麼其他的舉動該怎麼辦。
之後我跟五指這樣解釋的時候,他才連連說抱歉。
但是我看他那不以為然的樣子,心裡搖了搖頭,很是擔心他以後會在錢財上面栽什麼跟頭。
不過現在想不到那麼長遠,天色漸漸地黑了,我們就在一個朱婆婆家裡住下來了。
這位朱婆婆一個人寡居,她的女兒和女婿都死了。
我瞧著她很是可憐,所以就動手幫她收拾了一頓飯菜,她看我的眼神就和藹了很多。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叮囑我們兩個半夜裡不要出門,若是要上廁所,就在屋裡面的桶裡面解決就是了。
五指看了一眼放在角落裡面,髒兮兮的便桶,皺了皺眉頭,到底也沒說什麼。
老婆婆臨出門前,眼神突然變得凌厲,盯著我們兩個。
“如果晚上聽到了什麼聲音,一定不要好奇心太過茂盛出去看,否則怎麼死在這裡的都不知道。”
聽她這樣說,再看她那樣佝僂著背影,在黑暗中很是可怕的樣子。
我竟忍不住渾身打了一個寒顫,她那雙眼睛冷冰冰的,就好像在看什麼死物一樣。
跟白天那個和藹的朱婆婆一點也不一樣,等她走了之後,五指關上房門這才問我。
“你覺不覺得這個地方的人都神經兮兮的,天還沒有黑,一個個都把大門給閉上了,而且看我們的樣子很是害怕。”
他嘀嘀咕咕地說著,我們又不是什麼凶神惡煞,不過是在這裡來借住一晚。
有必要怕成那個樣子嗎?而且剛才的朱婆婆也很不正常。
我打量著屋裡簡陋的環境,雖然對於我們經常住慣了大城市的人來說很是簡陋。
但是在農村裡面已經很好了,一邊對五指說,“這種比較偏僻的地方,就是很不喜歡有生人過來,而且不知道還有什麼奇怪的習俗,你注意一點,不要說錯話。”
五指點了點頭,嘴裡面叼了一根草,坐到了床上去。
“那個人怎麼回事兒?叫我們來找東西,只是給了一個地址,其他什麼訊息都沒有,這跟無頭蒼蠅在這裡亂撞一樣,怎麼找?”
我斜斜地瞟了他一眼,奇怪地說道:“那不是你的朋友嗎?你也不知道,那你還接這筆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