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了,我們只好脫下自己的衣服,然後連成了一根繩子甩了好一會兒,才把另一端甩到了橫樑上。
好在這個房子的構造,非常地矮,不然就算我們的衣服再長甩不到上面去。
三個人裡面我最瘦,所以只能他們兩個蹲下來,然後我再爬上去。
我就著衣服綁成的繩子爬到了房樑上,然後慢慢地移開頭頂上面的幾塊瓦。
灰塵全部落到了我臉上,但是現在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大量的濃煙在朝我們這邊翻滾。
這裡大概是一個倉庫的地方,我不想不通,為什麼會住在這裡。
或者外面的那女人就是騙朱德貴他住在這裡,然後就為了有一天把他騙過來殺死。
我費了老大得勁兒才爬到房頂上,然後踹開了上面的瓦。
然後就看見了等在外面的女人她穿了一身旗袍,長得很是漂亮。
朱德貴那個樣子,跟她一點都不配,他竟然還說他拋棄了她,我有一點奇怪。
她看見我逃出來了,但是並沒有什麼不愉快的表情,好像我逃出來了,跟她完全都沒有關係一樣,我覺得很是詫異。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連忙從四米多高的房頂上跳下來,差點摔斷腿。
還好門外面竟然放了幾把斧頭,我連忙抄起其中一把,把門上的鎖子給砸了。
這是木頭做的房子,門和窗戶上面已經燃著熊熊的火焰。
上面還有汽油的氣味,我一走過去,就有一大片火朝我飄過來。
根本就走不到門跟前,可是想著五指跟朱德貴兩個大活人還在裡面。
如果我不救他們出來,他們就會被活活燒死在裡面,我一下子就鼓起勇氣衝過去。
就算是火燒到我身上,火辣辣地疼也忍住了,我把門上的鎖用了幾下狠力給砸開了之後,一腳踹開。
他們兩個,這才捂著嘴跑出來。
朱德貴一看到站在門口的那個女人,反而愣了一下,就好像這不是他之前的相好一樣。
五指卻顧不了那麼多,邊跳腳邊罵嘴毒婦人心。
我們跟她無怨無仇,竟然還想把我們燒死在裡面,他說他一定要報警,讓警察抓著這個女人。
朱德貴一臉警惕地往我們兩個身邊蹭,因為他知道能要他命的那根蠟燭就在我們眼前這個女人的手裡。
他根本就不敢靠近對方,然後小心翼翼地問,“你是誰?”
五指也看不懂眼前這個場景了,他一臉懵逼的問,“什麼你是誰?她不是你老相好嗎?剛才才想燒死我們,你現在又不認識人家了?”
朱德貴抓了抓頭髮,一臉苦惱,“這根本就不是我之前認識的阿翠,我認識的那個阿翠穿著很樸實,而且從來不會化妝,頭髮也很長,一天都是良家婦女的模樣,待在我身邊,現在這個女人哪裡有點像她?”
確實一點都不像,眼前的這個女人穿著非常時髦,一身緊身的旗袍,勾勒出她良好的身材。
而且留著短髮,大紅的烈焰紅唇,嘴角還叼著一根菸,完全就像一個女大佬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