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模樣就像幾百年沒有喝過水一樣,再不喝水就要渴死。
我抽過沙發上的一條毯子,直接塞進孔二的嘴裡。
然後打爛了懸在孔大身上的幾面鏡子,本來我想用這些鏡子顯出那邪物的原型。卻沒有想到被它反利用了,他竟然直接無視了我在鏡子上面做的法術,直接以鏡子為寄生體。
用來操控著孔大傷害自己,同時使我們坐在沙發邊的三個人,也受到了影響。
這東西的強大我已經見識到了,我氣喘吁吁地把孔大推下床。
他的手腕一片血肉模糊,地板上流了一攤的血,這場景觸目驚心。
我打電話喊了孔老頭回來,把他們三個人都送去了醫院。
五指沒有受什麼傷,一開始他就是壓制我來的。
孔二因為我阻止的及時,他身上也沒有什麼傷。
就只有孔大受傷非常嚴重,不但把自己的手腕咬破了,流了大量的血。
還因為先前喝了太多的酒,竟然酒精中毒。
我把他安排進了重症醫護室,我覺得我不能再管這件事了,那東西我根本就壓抑不住。
明明髒東西都害怕的東西,在它眼裡就好像不存在一樣。
而且它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我竟然都不知道,就這樣被它耍了個團團轉。
第二天不管那一家人再怎麼求我,我都不再管這件事情了。
我很清楚自己的能力,我要是有辦法控制住那東西,一定會不遺餘力地幫助他們。
但是現在也看到了,它根本一點都不怕我,我自己受傷就算了。
還差點把五指給搭進去,他才剛結婚,新娘子還在家裡等他。
要是他萬一有了什麼事情,我到時候要怎麼交代呢?說什麼我都不會再幫忙了,可是沒有想到那東西已經纏上我了。
當天晚上趙月就給我打了電話,說是五指今天回去之後就一直找酒喝。
家裡的酒已經被他都喝光了,他竟然還不滿足,直接去超市店裡買了好多。
最後竟然喝的口吐白沫了,還不停止,她這才害怕了給我打電話。
我在電話裡面罵了一聲操,果然這事情沒有那麼簡單,本來我以為我不管了,它就會放過我。
現在卻牽連到了五指,我不管也不行,我連忙開車去了五指家。
果然,他已經醉得如一攤爛泥癱在了沙發上,人事不知。
我讓趙月好好照顧他,然後又開車去了醫院。
我準備找那一家人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一定還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我竟然都收手了,按道理,它不會再纏上我,為什麼五指會發生一樣的狀況?現在我基本可以確定一定是有陰物作祟了,不然其他的東西沒有這麼大的力量。
沒有想到,卻是人去樓空,那一家人已經不知道蹤跡了。
問了醫院裡的護士,他們說他們中午就已經辦理了出院手續。
怎麼會這樣?難不成那些人根本就不是來找我幫忙的,而根本的目的就是我?可是為什麼要害五指呢,他又有什麼用,我甚至懷疑到婆娑窟。
沒有找到人,我只能先去五指家。
他現在已經清醒一點了,雖然臉色還是酩紅。
我把事情經過告訴了他,他嘆了口氣,“周哥,你是關心則亂,那家人昨天不是還住在這裡嗎?去酒店裡找找記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