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果然不怎麼好走,他說的那處房子不過是一個茅草棚,不過對於我們來說聊勝於無。
我們把車裡的一些吃的東西帶過來,同時把車子開到隱蔽的地方停好。
這一次恐怕要等到找到蔣一虎的之後,我們才會離開。
這混小子一點也不讓人省心,那村民把我們帶到那裡之後又勤勤懇懇地說了許久。
這才急急忙忙的下山去了,這個時候天色已經晚了,暮色四合。
遠遠的天邊上掛上一輪圓月,五指拿出了睡袋,先給趙月鋪好了。
我坐在門口,還在想今天的事情,我猜測那個地方一定是有什麼陰物。
不然好端端的人掉下去,為什麼會被砸碎了腦袋和砸碎了一整條腿呢,難道上面的人都沒發現什麼嗎?五指安頓好了趙月之後,這才坐在我身邊來。
問我對今天的事情有什麼看法,我能有什麼看法,什麼情況都還不瞭解。
要是能夠到那個他們挖坑的地方去看一眼就好了,不管有什麼問題,總要看了才知道。
五指嘿嘿嘿的笑,他也猜測那個地方一定有陰物,沒有想到隨便出來旅遊一趟都能遇到這麼好的事情。
他說以後有機會一定要常出去跑跑,有錢不賺是傻瓜。
我現在還在擔心蔣一虎的安危,雖然它是自己跑掉的。
但是這個地方我們人生地不熟,尤其那些村民對陌生人的態度那麼惡劣,萬一他被抓住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想到半夜的時候,我也有些困了,就進裡面去睡了。
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我突然聽見迷門外面有什麼敲在地上的聲音。
咚咚咚極有規律,就好像一個小石頭砸在一塊大石頭上面一樣。
我身邊的兩個人都睡得很死,我慢騰騰的爬了起來,準備出門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
我小心翼翼的開啟了一條門縫,突然就被外面的場景嚇了一跳。
一股冷汗從我的背脊上面爬起來,之前不知什麼時候門外面躺著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蔣一虎。
他一臉的痛苦,臉色也有些蒼白,而我剛才聽見的咚咚聲就是從他身上發出來的。
只見他身上有一個小錘子,渾身泛著濃濃的黑煙,有一下沒一下的敲在他身上。
他躺在一灘血泊裡,而他的身體已經被那個小錘子全部敲碎了,簡直都不能再拼湊成一整塊。
突然他的視線望向我,原本一張痛苦的臉就變得很詭異。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原來他的右手上面拿著錘子,他竟然在用那隻錘子敲他自己,而且還把自己的身體敲碎了。
這場景太過恐怖詭異,我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下,可是他竟然停了。
那錘子突然直直的向我飛過來,我啊的一聲大叫,醒了過來。
五指跟趙月正蹲在我身邊,一臉擔憂的看著我。
我摸了一把頭上的冷汗,覺得那個夢境太真實了。
開啟門之後,什麼都沒有發現,這才鬆了一口氣。
昨天那個村民走了之後就一直沒有來找我們,我們吃過了早飯。
不能在這裡坐以待斃,還是自己去村子裡面看一下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