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筱瑜忽然心底微微起了一絲擔憂,這個臭男人又想搞什麼花招,皺著眉頭看著霍銘暄,強勢的道 “你沒有權利把我囚禁在此!”
“這裡是我的地盤,你說我有沒有權利!”霍銘暄霸道的宣示主權。
韓筱瑜將目光放在左右兩側的白色書架中間的辦公室大門,道“我還真不信了!”
韓筱瑜說完就走過去去擰開辦公室門就走出去了!霍銘暄也沒有過去阻止,因為他知道沒有她的同意,她走不出去的。
果真如霍銘暄所說,韓筱瑜剛走沒幾步,她就看見剛才架著她又把她塞進車裡的其中一個保鏢,一看她走出辦公室,就向她走過來,阻止她離開。
韓筱瑜狠狠的瞪了那名保鏢,道“多管閒事”韓筱瑜只好怒氣衝衝的走回去,站在坐在米白色沙發上的臭男人面前,低聲吼道“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叫人把我帶到你的底盤,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霍銘暄慢條斯理的站了起來,斜視著她,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為什麼會被停職嗎?”
這個臭男人終於說出了重點,等等,她沒有聽錯吧,臭男人剛才好像說到停職的事情,韓筱瑜怔了怔,很快的緩了過來,想起剛才趙主任跟她說停職的事,心底那團火,慢慢的再次被臭男人點燃,指著臭男人,語氣很重 “原來是你讓院長停我的職!”
霍銘暄沒有回答,算是預設了韓筱瑜的問題。
看著臭男人一副預設的樣子,韓筱瑜的情緒上漲,狠狠地瞪著他,怒吼著 “你憑什麼停我的職!你有什麼資格停我的職!”韓筱瑜一想到原來她突然被停職的事,是這個臭男人做,今天一大早所受的委屈,壓制在心裡的火,瞬間爆發出來,下一秒她拿起茶几上的玻璃水杯,朝臭男人的臉上砸去。
霍銘暄見她突然拿起水杯,頭一斜過去,是想躲過去,但水杯速度太快,只砸到霍銘暄的額角那裡,水杯裡的水也灑在霍銘暄的臉上,當杯子掉在地上,“噼啪”一聲,杯子就碎成四分五裂。
霍銘暄的額角上突然流出了兩道鮮紅色的血,順著灑落在他臉上的水直直滑下來,滑出兩條一長一短血線,鮮紅色的血滴在大理石地板瓷磚上。
此刻,霍銘暄的臉色非常難看,額角流著鮮血,他沒有想到,不就停職而已,他又沒有把她開除而已,蠢女人,竟然會如此生氣,還用玻璃水杯砸他,他霍銘暄的腦袋是她能砸的嗎?他腦袋裝的可是智慧,智慧就是他金錢的來源,沒有他的智慧,就沒有現在如日中天的zeneo集團!
韓筱瑜對於自己的舉動給嚇到了,從小到大,她從來沒有像今天這麼生氣過,也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這也不能怪她,誰讓你停我的職,知不知道我非常喜歡我這份職業,家庭的負擔還落在我的肩上,我不能被停職。
韓筱瑜不敢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她竟然動手砸人了,而且還把人砸傷了,又流血了!還有臭男人你幹嘛不躲開呀。
韓筱瑜剛想開口,就聽見敲門聲,門外傳來安秘書焦急的聲音,“霍總?”
霍銘暄的眼神非常冷,任由額角那裡流血,凜冽的眼神冷冷的掃視著韓筱瑜,對著門外的安秘書冰冷的道 “把醫藥箱拿進來!”
那聲音非常冰冷刺骨,這是韓筱瑜第一次聽到這麼冰冷的聲音,被他突然那樣看著,讓韓筱瑜不驚覺得腳底發涼,下意識的低著頭不敢去看他,就像一個小孩做錯事情的樣子。
安澤斌拿著醫藥箱敲門進來,方才在辦公室外面突然聽見一聲砸碎的聲音,也不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現在霍總讓他拿醫藥箱,會不是是韓小姐受傷了?
當安澤斌開門一看,頓時讓他目瞪口呆的看著的辦公室內的兩個人,只見韓小姐低著頭,而霍總的額角流著鮮血!安澤斌滿肚子疑問,看著霍總臉色不好,他也不好過問。
問題是霍總怎麼會受傷呢,辦公室就兩個人,難不成是韓小姐做的!
安澤斌立馬回過神來,把心裡的疑問強壓在肚子裡,拿著醫藥箱疾步的向霍總走過去,當他看到地上躺著破碎的玻璃水杯,這個玻璃杯子還是他給韓小姐倒水的水杯。安澤斌倒沒想到造成霍總額角那裡流血的罪魁禍首竟然會是這個玻璃水杯,如果早就知道這個玻璃水杯會讓霍總受傷,他就不應該好心給韓小姐倒水!
安澤斌把醫藥箱放在茶几上開啟,不可思議的看了又看韓小姐。
韓筱瑜剛抬起頭就對上安澤斌的眼神,就迅速的低下頭,這個男人的眼神也好可怕呀,沒想到他原先對我態度那麼禮貌,現在這麼可怕,不就砸傷了臭男人,也不至於這樣兇惡的看著我,簡直就是要把我活活生刮似的,這臭男人身邊的人都是這樣嗎?那太可拍了。
安澤斌從韓小姐的眼神得出結論,果真是韓小姐做的“好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要不是親眼看到她眼神裡的愧疚,這外表看起來柔弱的韓小姐竟然會拿東西砸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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