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忍者村的木葉一直還延續著一些一直以來的習慣, 比如忍者制度, 比如忍者考試, 比如入夜之後要緊閉大門。
雖然近0年也未必會有人來攻擊,但一直延續的習慣今天卻難得破例了。
堅實的木門被卻開啟了一條小縫,鳴人穿著火影的衣服早早的在天還沒黑的時候就等在了那裡。
可是直到天都黑了,他要等的人卻還沒來。雙手抱懷靠在門上,鳴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糾結,最後忍不住起來四處轉圈, 左顧右盼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焦躁。
不遠處的地平線上, 首先出現的是黑色, 穿著一身黑衣的黑發男子風塵僕僕的出現在路的盡頭, 一步一步的朝木葉走來。
略長的劉海擋住他一邊的臉, 露出的那一面英俊帥氣, 漆黑的眼睛波瀾不驚, 雖然沒有任何表情, 然而身上氣勢卻格外的迫人。
“佐助!”
看著站在木葉大門前的一身白的金發火影,黑色的男子站住腳,輕輕喊道:“鳴人。”
步伐堅定的踩在地上,在看到佐助的時候,鳴人欣喜的笑了出來, 跑過去,一把抱住了佐助。
“好久不見!”
佐助沒有躲開,只是別扭的說:“喂, 別這樣,吊車尾。”然而鳴人卻像是沒聽到一樣沒有松開,反而越抱越緊。
“對不起啊,佐助。”
垂著的手指顫了顫,佐助半合上眼,眼中的神情晦暗不明,最後放棄似得嘆了口氣:“……真是的。”
雖然帶著抱怨的感覺,但身上的寒氣卻一下褪去,表情也柔和下來,周身纏上了鳴人那明顯的溫和氣息,鼻尖充斥著他身上的陽光味道,一直在陰暗的地方行走的佐助不適的撇過頭,身體卻不禁自然而然的放鬆了下來。
鹿丸雙手抱懷,靠在大門上:— —我……還是繼續當背景板吧。
兩人再抱了一會兒,鳴人便自覺的松開。
面對面,佐助直接跨入正題:“所以,鳴人,告訴我,木葉到底發生了什麼?”
木葉發生了什麼?
自己大意被襲擊,刺客揚言要毀滅木葉,還有你的女兒被綁架什麼的……鳴人簡直內疚的不敢看向佐助。
而佐助則用平靜的目光望著鳴人,等待著他的回答。
嘴巴張張合合,鳴人憋著氣卻半天說不出一個字。
“麻煩啊。”鹿丸無奈的抓了抓頭發,佐良娜的事情鳴人很愧疚,要讓他自己開口估計要等他一段時間了,但現在已經很晚了。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上前解圍道:“佐助,事情就如信上所寫,你應該是已經知道的,鳴人在火影樓與其中一人的時候,佐良娜被帶走了。雖然已經盡力去找了,但託他們那種力量的福,我們目前還是沒什麼進展。”
“我們不僅查了火之國的所有訊息,還調查了別國的資訊,但依舊一無所獲,找不到他們的來源。”被鹿丸說出最難說出口的話,鳴人頓了頓也緩緩說道:“現在木葉小櫻去水之國查探去了,之前在那裡留有一些疑似關於那兩個人的情報流出,現在是真是假還不得而知。”
聽到鳴人的回答,佐助點了點頭,目光平和感覺不到任何的感情波動,只是他始終看著鳴人,沒有將目光分給一旁的鹿丸一絲。
“你還記得多少他們的事情?”面無表情的臉上黑色的瞳孔深邃難懂,一點也看不出他的任何情感。
記憶啊……
和他相對的,鳴人表情確是十分豐富,他苦惱的思索了一下,無奈的撓了撓臉頰:“現在除了和那個黑……還是紅發的少年說過的話,基本已經記不得了。這種力量很特殊也很霸道也完全不知道如何化解,山中前輩也束手無策。”
“……”紅發……佐助眉頭一蹙,想到信上所說的黑發還有鳴人遇到襲擊的時間,他心中的陰霾更重了,哪怕是鳴人這樣的人,才剛過不到半個月,就已經不記得了,確實是很可怕的力量。
“那家夥,或是說他們的目的是打算是毀滅木葉,雖然給你留下了那個陣法,但他們很可能是在誤導你,不可以相信。唯一可以看出來的是……他們帶走了佐良娜,也就是說,他們需要寫輪眼。”
鳴人露出沉痛的表情:“抱歉啊,佐助。”沒能保護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