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悠然出殯的那天。
莫淩天沒有出席,宋悠苒出席了妹妹的葬禮。腦海中時不時的回憶著莫淩天那天從醫院回去時跟她說的那番話。
面對妹妹的死已經讓她難過至極了。還要去面對莫淩天的種種淩辱和謾罵。
葬禮結束後,宋悠苒躲在妹妹的房間裡,她來回看著妹妹的照片和屋子裡的每一個角落。
時不時的開啟那個櫃子,那個櫃子是妹妹從小到大,一但生氣犯錯都會躲進去的衣櫃裡。
觸景不僅能傷情,還能讓人瞬間悲傷的不能自已。
她抱著妹妹的相簿放聲大哭了起來。
隨後紀光曉開啟房門,看見捲成一團哭得泣不成聲的宋悠苒。
他走了過去拍拍她的背輕聲說道:“別這樣,你越是這樣然然越是走得不安心。”
宋悠苒哽咽地說道:“是我害了她。死的人其實應該是我。她不應該死,昨天她還好好的跟我換了衣服,拎著我的行李箱出門。可今天我們卻陰陽相隔了。我那幾天不應該跟她鬧脾氣,我應該採納她的旅行逃跑計劃。也許,這一切就不會發生了。她還那麼年輕,老天爺怎麼能如此狠心的將她帶走呢?”
紀光曉把她往自己懷裡拉了過來並說道:“別那麼自責。如果,都要自責的話,那我也其實才是間接害死她的人。是我答應見她,她才會從婚禮上逃跑。還有,如果有人早些在懸崖邊發現她,早點把她送到醫院,或許她也不就不會就那麼走了……”
兩個相互自責的人緊緊相擁著。
紀光曉見她慢慢的平靜下來了後說道:“別那麼自責了。我們的自責已經換不回來那個離開的人了。離開的人就讓她安心的離開,活著的人就要好好的活著,帶著她的所有的寄託,好好的活著…”
宋悠苒靜靜地躺在他懷裡默默的流著眼淚。
宋悠然出殯的那天,是莫淩天和宋悠苒新婚第二天,原本安排好的結婚蜜月也一一取消了。
莫淩天一早就去公司了。
公司裡的吳越見他一整天心不在焉的問道:“怎麼了?昨天大婚今天就著急來上班。看來沒有那麼賣力當新郎官,反而是著急著過來當領導來了?”
莫淩天朝他看去並說道:“你沒事幹了?話那麼多?”
“喲?鬧別扭了?新婚之夜鬧別扭了?”
吳越毫不知情地調侃道。
一旁站著莫淩天的助理,孫娜掐了掐他讓他別說了。
吳越不懂她的用意看著孫娜問道:“你掐我幹嘛?”
孫娜拉著他就從莫淩天的辦公室走了出來。
吳越甩開她的手問道:“你幹嘛啊?”
“吳總監,您今天一早沒看新聞呢嗎?”
見她這樣說。
吳越不解地問道:“什麼新聞?”
“總裁新婚妻子的孿生姐姐吧!好像是姐姐?是說就在他們婚禮當天昨天,人和車一起翻下懸崖了。今天出殯…”
聽到這樣的話後吳越一臉驚愕地說道:“還有這樣的事?”
孫娜點點頭。
吳越超朝他的辦公室看了過去,點點頭表示能理解。
稍後問著孫娜:“不對啊!他妻子的孿生姐姐去世,他身為妹夫不是應該去參加葬禮呢嗎?那他怎麼不但沒去,還那麼難過呢?”
孫娜抖抖肩膀表示不清楚。
吳越笑道:“這事,一定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