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越接到莫淩天後,兩個人坐在車上。
吳越開著車,莫淩天板著一張臉坐在副駕駛上。
吳越調侃道:“怎麼?放著俏媳婦不陪,學人家在外邊偷吃?”
莫淩天斜眼看著他說道:“你話那麼多,不怕將來得話癌啊?”
聽到他這樣說,吳越“噗”地笑了出來回答道:“如果我要得了話癌,那你豈不的得傾家蕩産給我治病?。”
“等你死了,我傾家蕩産兌換冥幣給你燒…”
聽到他這樣說,吳越皺著眉說道:“哥們兒,你這一句話就把天聊死了啊!”
莫淩天自顧自地說著:“找個地方喝兩杯去…”
吳越一聽打著方向盤回答道:“好勒…”
兩個人來到一家小酒館,點了幾個小菜,上了一瓶一斤裝的白酒。
拿著兩個小白酒杯滿上,兩人舉杯子起接著一口喝完。
另外一邊的宋悠苒和紀光曉已經吃完飯,在回家的路上。
紀光曉開著車送宋悠苒到別墅門口。
宋悠苒下了車,紀光曉看著她笑著說:“回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要有什麼事兒記得給我打電話…”
宋悠苒微笑著點點頭並說道:“好!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今天謝謝你了…”
紀光曉笑道:“沒事!那我走了…”
“你慢點開車…”宋悠苒說著。
紀光曉點點頭,打著方向盤車子轉個彎就走了。
宋悠苒回到房間裡,拿上幹淨的睡衣走進浴室裡。
開著噴頭的水,自己站在噴頭底下,任由水從自己頭上淋了下來。
腦海中浮現著莫淩天在酒店裡說的那番話,紮得心口直疼。
沒人能理解她所在的處境,更沒人能體會得到深陷其中的痛苦。
人們往往看到的只是嫁入豪門享受榮華富貴的宋悠苒,卻不知道她嫁入豪門光滑靚麗的外表,藏著多少無人知曉的心酸。
想到莫淩天,再想起母親的那番話,淚水伴著頭上淋下了的水流了出來。
有一個那樣的媽,再嫁一個人那樣不愛自己的他。人生已經悲劇到了極致了。
莫淩天和吳越兩個人喝了將近三瓶白酒。
莫淩天全程話不多說,一杯滿上,一杯喝。
吳越看著他,一杯一杯地喝著悶酒並問道:“那麼喝,是想英年早逝嗎?”
莫淩天豪無理會他,接著喝。
吳越接說道:“有事兒你說事兒,別一個人悶不作聲。我看著不舒服…”
莫淩天拿起酒瓶給自己滿上,接著拿起杯一口氣喝完了說道:“你就安靜的坐著。讓你來陪我喝酒,不是讓你來當話嘮的…”
見他這樣說,吳越拿起手機說道:“我給你老婆打個電話,讓她過來看看你什麼德性?”
說著,他按著宋悠苒的號碼撥了過去。
躺在床上快睡著的宋悠苒,迷迷糊糊中聽見電話響,她爬了起來拿起電話接了起來:“喂!吳越?”
“你在哪呢?”
聽見他那樣問,宋悠苒回答道:“在家呢。怎麼了?有事兒啊?”
“過來,我和淩天在和平西街的“小葫蘆島酒館”喝酒呢。他今天跟中邪似的,自己喝了差不多兩瓶白酒了,問他是不是有事兒,他也沒說…”
聽見吳越這樣說,宋悠苒緊皺眉頭說道:“隨便他吧!他要喝,你就陪著他喝,只要不喝出人命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