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回答得那麼坦然。
宋悠苒看著她說道:“可他很愛你。你們之間只是一個太好強,一個太怕失去,才導致最後的一拍兩散。靜文,我不覺得你這些年來就真的放下了。我記得兩年前,當你知道vincent結婚的那天晚上,你喝了很多酒然後給我打電話,你哭著跟我說,你不願意分開。但是,又不得不分開。你不是不愛了,你只是太愛了。愛到麻木,愛到骨子裡了。可你總是太急著去像他證明你是一個不需要他養活的女人。於是,你不斷學習,不斷努力。但就是,你在忙著自己的事業時,卻忽略了他。你給他更多的感覺就是不在乎他。當所有人都認為你在乎的只是他的錢,和他的勢力時,你不做任何解釋,收拾東西就回國。你走的那些日子vincent整個人都像廢了一樣了你知道嗎?”
見她把自己不堪的過去一一說了出來,侯靜文忽然急剎車接著看著她問道:“宋悠苒,你現在什麼意思?vincent讓你來當說客嗎?”
“我沒有要當說客,我是…”
“對!如所有人所說的那樣。我就是沖著他的錢和勢力去的。我就是踩著他往上爬,才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來。可那又如何?他覺得我不在乎他是吧?好!那麼你幫我去問問他,我懷孕的那時候,抓到他很跟別的女人在他辦公室裡亂搞的畫面,你知道有多刺眼嗎?你能知道我當時跑到樓梯口時一個不小心滾下來,那種心痛和肚子痛的疼痛交加是什麼感覺嗎?宋悠苒,我已經不再是大學裡你所認識的那個柔柔弱弱的侯靜文了。現在你面前的侯靜文是被感情被生活狠狠煽了一耳光的侯靜文。”
見她有些激動地說著這些宋悠苒一直都不知道的過去時,宋悠苒拉著她的手輕聲說道:“對不起,我…”
侯靜文開著車子嘆了一口氣說道:“行了!那一直是我的傷口。是我一直都不願揭開給人家看的傷口”
聽到這番話,宋悠苒沉默了,她靠在窗前看著車窗外的風景,心裡因為侯靜文的那番話,久久不能平複。
再次回來的宋悠苒看著這座三年來幾乎沒有一點變化的城市,額為親切。
而唯一最大的變化就是,侯靜文從一個小小的工作室到了如今的肯黛兒服裝上市公司。肯黛兒現在已經是服裝市場知名度很高的品牌了。
車子停在一家戶外小型別墅前,侯靜文說道:“到家了。”
宋悠苒笑著說。:“你買房子了?”
侯靜文笑著點點頭。
宋悠苒開啟車門,抱著已經熟睡中的點點就下了車。
侯靜文下車走了過去,開啟後備廂拿著她的行李箱齊肩走了進去。
把孩子放到床上,宋悠苒收拾好了後從房間走出來。
侯靜文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拿著一杯紅酒坐著,見宋悠苒走過來,她拿起酒杯說道:“要喝一杯嗎?”
宋悠苒走了過去在墊在地板上的榻榻米上坐了下來說道:“我酒精過敏。可否以茶代酒?”
說完,她拿起茶幾的茶壺倒了一杯茶,伸了過去碰了一下侯靜的杯子並說道:“慶祝我回來…”
侯靜文勾起嘴角微笑了笑一口喝完杯中的酒。
後完酒,侯靜文起身走到宋悠苒身邊坐了下來看著她問道:“子鑫那邊怎麼樣?判了幾年?”
“判了3年。她是自衛殺人。而且,出庭的那天,有足夠的證據能證明她的丈夫常年來有家暴傾向。如果,她不失手殺死她丈夫,那麼死的人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