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這樣問侯靜文笑道:“沒什麼,我鬧著玩兒呢。”
宋悠苒長嘆一口氣後說道:“這段時間裡不知道為什麼?怎麼一下子發生那麼多的事兒。我總感覺已經歷了一個世紀那麼多的事兒了呢。”
侯靜文點點頭道:“是啊!是一下子發生了那麼多的事兒。莫老夫人其實也挺可憐的,中年喪偶,老年喪子。一輩子都是操勞命,雖說是嫁了豪門,可你自己說說看,豪門媳婦兒是不是沒那麼還當?所以,她這一輩子沒享什麼福。原本是等著享點子孫福,卻等不及子孫滿堂了。”
侯靜文的這番話,讓宋悠苒聽心裡一陣酸楚。她蕩起一絲笑意說道:“這世間可憐的人太多太多了。我們挨個是憐憫不過來的…”
侯靜文鼓著小嘴笑道:“我沒別的意思啊!我只是替莫老夫人惋惜而已。我雖然沒有見過她,但是聽說過不少她的事跡。”
“我也沒說你說什麼啊!你那麼著急幹嘛?”
宋悠苒朝她看去一臉微笑地說著。
侯靜文瞪著她說道:“我哪著急了?”
宋悠苒哈哈大笑道:“看看你,急紅眼了都。”
“我哪有?”
“你有,你有…”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開玩笑無忌憚的打鬧著。
在莫家
家裡辦喪事,大廳裡設了靈堂。
所有人都在一旁蹲坐著,有的低聲在說話,有的悄悄在抹淚。
紀光曉把懷有身孕的莫淩馨送回她房間去後,從樓上下來。
走到大廳裡看見一身黑色衣服坐在角落裡默不作聲的莫淩天。
他走到莫淩天旁邊坐了下來,莫淩天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看向他問道:“要回去了?”
紀光曉拍拍他的背說道:“我今晚住下。”
莫淩天若有若無地微笑著說道:“謝謝你!奶奶,還沒能等著喝你和淩馨的喜酒就走了…”
“嗯嗯,太突然了。沒有一點點心理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