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也捧了這麼久了。
龔國師又是信昌侯的心腹,且慢慢來吧。
總有搞上床的時候。
不急於一時。
竇氏大手一揮,似是極不耐煩,示意清虛可以走了。
清虛長撥出一口大氣,急急匆匆地埋頭向外走,路過隔間時,清虛悄悄抬頭窺了眼懸掛在花壺下的黃銅鏡,這一瞧,他想殺了趙檀生的心都有了!
這個賤人!
這個賤人!
這個賤人!
清虛手攥成拳,這個賤人在第一張紙上寫了五個字。
“脖上有吻痕”
嚇得他當即腿上發軟!
整個觀星臺就只有他和龔國師居住,內宮撥了十來個身強體壯的太監去服侍他們的日常起居,除此之外,他和龔國師近期是沒有出宮去的!
倘若真有吻痕,他壓根無法解釋——難道是他和觀星臺外的宮女行了苟且之事?!且不論皇帝治不治他個穢亂後宮之罪,若是讓皇貴太妃知道他寧願和宮女行苟且之事,也不和她就範,在皇貴太妃三番五次的下,他都假裝不知以此躲過一劫,若是讓皇貴太妃知道了...怕是會氣得當場把他給閹了!!
如果不是和宮女,那就是和觀星臺的太監!
他是通道的!
吃的是無量天尊賞的這碗飯!
他若和太監苟且,皇帝恐怕再也容不得他了!
可如今...可如今...
清虛神情驚懼地再看黃銅鏡——他的脖子上乾乾淨淨的,什麼吻痕!什麼紅印!什麼都沒有!
既然什麼都沒有...
那麼第二張紙上寫的那句話…趙檀生那個小賤人又從何而來!?
猜的?
算的?
還是...觀星臺人多眼雜,走漏了什麼他不知道的風聲!?
“那,第二張紙,道長寫了什麼?”
馬車平穩朝前駛去,昌盛縣主淺啜了一口茶,輕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