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休息,她坐在他身旁,說起了她決定讓邱地主幫她管這塊山的事兒。
他聽了只是稍微思索了一會兒就道:“可以。”
“你還在生我的氣?”他又問。
“你要怎麼才肯不生氣,嗯?”他突然一手擒住她的下巴,強迫讓她的眼神與她對視。
她淡淡的笑著,就這麼看著他,眼中沒有絲毫波動。
最後他只能放開她,不在強迫,回想起她之前的性子,心想過一段時間應該就好了,這姑娘會想開的。
練完武下山來,已經到晚上,元越來了家裡,見她一身疲憊的回來,也是才從王小船嘴中知道她每隔三日就要上山去求學,還是世外高人教習的武功。
他說:“我總算明白你的武功為何精進的如此之快,感情是有世外高人教你。”
“是裴恆?”他問。
見她預設,他又暗罵道:“想不到解決了謝知息,這裴恆又湊上來了。”
她失笑,要是元越知道這二人本就是一個人會怎麼想?
“改天我也要去見見他!”元越如此說道。
她挑眉,“你之前裴恆認識?”
“只是有過幾面之緣,他常年戴著面具,也不算幾面之緣,只能算是說過幾句話,他的一些想法我還是挺贊同的。”
“哦,原來如此。”她倒是覺得謝知息不可能會與元越有共同的話題,元越說的裴恆,應該是真正的裴恆,畢竟是真的有這個人的,謝知息倒也是雞賊,正因為有裴恆這個人,所以誰都不會懷疑謝知息會可能是裴恆。
裴恆是謝知息的手下,亦或者是利益共同體,她不清楚,反歸都不是她太想接觸的。
“對了我這裡有意見好玩的事兒,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見她這個模樣,元越心裡當即就有不好的預感。
果然,聽楊綰說了這件事,還真的不是什麼好事。
“除強懲惡,不是你們江湖人的職責嗎?怎麼這樣一副表情。”她不贊同道。
元越心道這跟他有什麼關系,不過既然她都提出來了,他似乎也不能浪費這樣一個能與她接觸的機會,便答應下來,“這個富商姓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我們去了就知道了。”
“什麼時候去?”
“就明晚吧。”她想了想時間,今晚她渾身不舒服,肯定是不能去了。
一天很快過去,到了傍晚,天還未黑,她與元越一同前往城中,途中楊綰還道:“我要幫夏沁月報仇,你在暗中幫我把風就行,千萬別搶我風頭。”
元越:“”這種事兒他是絕對不會搶風頭的。
一路到了榮鑫街,到了江府旁邊的府邸,燙金匾額上亮晶晶的寫了花府兩個字,規格看起來是沒有一旁的江府的大,不過總歸能在榮鑫街買宅子,肯定是很有錢就行了。
二人一躍進了府中,元越在一旁跟她解釋,“如果我沒有猜錯,這花府應該是糧商,賣糧食的。”
她當時只顧著幫夏沁月報仇,根本也沒有把元越這話放在心上。
宅子中的點燃的油燈絲毫不亞於之前她在梅莊見到的,到處都點著,她知道,這樣的人家,都是很有錢的。
“果然是有錢人,我在想我們今晚要不要劫富濟貧?”她與元越如此說道。
元越笑著問她:“濟誰?”
“我呀,你也知道我這麼窮。”
他就知道,“那你直接說你要搶錢不就行了,還說什麼劫富濟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