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很小,小得幾乎聽不見。
他皺眉,轉身朝床邊走去。
點燃油燈,才發現她滿臉通紅的躺在床上。
“你怎麼了?”謝知息第一眼還未反應過來,緊接著去觸碰她的肌膚,才發現滾燙的不正常。
“追雨!”他立即喚了追雨進門來。
楊綰是發燒了。
謝知息把她抱到身上,“你怎麼生病了也不說。”
“主子你還在責怪少夫人。”
“我何時責怪她了!”謝知息黑臉,對追雨道:“你天天跟在她身邊,也未發現她生病,下去領板子!”
仇晟求情,“主子你這裡正缺人手,先把少夫人安頓好再罰她也不遲。”
很快大夫便來了,謝夫人也趕了過來。
一過來就是責備謝知息,“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些什麼事兒,我都聽說了,今天的事兒你竟然怪綰綰,你為何不怪怪你自己。”
“你怎麼成了這樣,綰綰是你的妻子,你不關心她也就算了,還責備她。”
“母親你冷靜一下,說清楚,我可沒有一點責怪她的意思。”
“你別說話,這些日子我都看在眼裡,誰錯誰對,你現在追究這些還有什麼意思。”
謝知息果然不再說話,坐在一旁臉色不是太好看,不知在想些什麼。
一直到下半夜,楊綰的病情才控制住。
謝夫人明日生辰,謝知息把她勸回去休息了。
下半夜答應謝夫人他親自守著楊綰。
楊綰一醒來就看見某人端坐在床邊,眼神盯著某處,愣愣出神。
“你在想什麼?”她一開口,聲音沙啞。
謝知息剛要開口,她又道:“我口渴,去給我倒杯水。”
呵,還真把他當丫鬟使喚了。
“扶我起來,我腰好痛。”
剛剛倒完水,又有了任務。
“怎麼會腰痛?”謝知息把她扶著坐起來。
“姨媽來了。”
“什麼?”謝知息不知道府中何時來了楊綰的姨媽。
“月事。”
臉上有些不自然,明白過來,“月事就月事,為何要說姨媽。”
就這麼坐著,她感覺下身洶湧澎湃。
“你可知道傅晴對外說了關於你的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