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一個月,皇後的父兄被刺殺,在戰爭中,太多無可奈何,天下人恨元越的不在少數,加註於他的岳父,也情有可原,也是因為如此,皇後才得以封賜皇後之名,不然還是那個太子妃。
皇後沒有父兄,日日在宮中以淚洗面,前幾日得知皇上再尋與那畫中人模樣的相似的女子,經嬤嬤提醒,家中是有一遠房表妹跟這個女子相像,才有今日皇後之請求。
元越眯眼,“算了,念你父兄皆為國犧牲,我就準許你回元國省親。”
“多些皇上。”
皇後千言萬謝離開了,元越低頭瞧著桌面上畫像,上面一個年輕女子盈盈而立,眉目毓秀,巧笑盼兮。
仔細一看不就是楊綰。
幾月前,來臨川的路上,元越對楊綰很無情,只當做敵人的妻子來看待。
可他心中從未忘記她還是自己的唯一喜歡過的女人,如今不知她去了何處,是生是死,他騙謝知息說她已死,得知謝知息失落崩潰,心中不知有多高興。
謝知息頹廢下去,給了他許多時間治理手中得來的天下。
等到真正的閑下來,人生好像突然就沒有了目標。
他就不禁想起了楊綰那個女子。
唯一能做的就是畫了她畫像,找相同的相貌的女子。
縱使連他自己都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瘋狂,可是他就是想再次見她,抑制不住。
謝知息振作起來,他仿若又找了新的目標,可是心中總感覺空了一塊,任然對那個女子念念不忘。
可以說元越懷唸的不是楊綰這個真正人,而是與楊綰一樣當初給他那種感覺的女子,他認為找來相像的女子,定能找回那種感覺。
——
到了第三天,周氏派人來拿銀子,橙母還沒有回來。
臨到中午,周氏等得不耐煩,一瞪眼,讓身邊的人抓住小橙,“我看你娘啊是不會回來了,丟下你跑了,你就跟我走吧,用你一輩子還我兒子的腿。”
青竹上前去阻攔。
周氏早就注意到這個女子,好像是突然從小橙家冒出來的,只聽說她天天都去忙橙母買燒餅,看來也是這母女二人的親戚。
關鍵是這個女子長得比小橙還好看,若是可以,倒不如一起搶了回去,反正這家人欠了她家的。
小橙見周氏一直盯著青竹看,立即就明白周氏的意思,“不可以,不可以,青竹不是我們家人,她只是我的朋友,她已經嫁人了,現在肚子裡還懷著孩子。”
周氏蹙眉,眼神掃向青竹的肚子,確實發現是有點顯懷。
但先前已經動了要青竹的心思,現在就不可能不實施,“既然是你朋友,我看她跟你這麼好,那就到我們家去做僕人好了,我兒子現在正缺人照顧,和你一起照顧我兒子。”
“周氏,你還要不要臉,這根青竹姐姐有什麼關系,你別欺人太甚。”
周氏一巴掌扇到小橙臉上,“你算什麼東西,還敢跟我叫,我想怎麼就怎麼樣,我沒有要你的命你就該感恩戴德,再多嘴,我打斷你的腿!”
小橙不停地掙紮,被其餘壯漢拉扯著,動彈不了。
“我跟你們去好了,小橙是我朋友,我不會放下她不管的。”
周氏這才笑出聲來,“這才對嘛。”
帶和她們,正要離開,不想門口來了一輛馬車,一看馬車的造價就只此馬車不似尋常人家所擁有。
馬車上下來一個年過五十的嬤嬤,馬車周圍跟了不少護衛。
周氏見此,並沒有向多理會,帶著小橙與青竹往前走去。
卻被那些護衛攔了下來。
“幹什麼?”周氏不善的瞧著這些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