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英齊聞言,只拍了拍胸口,便示意二老只管等他的好訊息,便抱著寶珠回了屋子。
而這邊,王秀英情緒不由有些低落了起來,知道是因為什麼,魏不凡忙勸解道:“你啊,如今是越發貪心了,那寶貝拿到手裡惹了多少禍事,也許它註定就不是咱們能拿的,再者說了,咱們努力攢下家業為的是什麼,還不是兒孫不受苦,如今這樣子,豈不是算是實現了,你若是再這樣憋屈下去,若是氣出個好歹來,不是給孩子們找麻煩嗎。”
輕嘆口氣,王秀英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可那握在手裡的珍寶,硬生生的被人奪了去,沒有人能瞭解她心中之痛,只是又想著這些日子家裡的確因為自己,很久都沒聽到笑聲了,這才懨懨的坐在椅子上,無奈開口道:“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不說還不成了嗎,放心好了,老頭子,我以後儘量不提這件事情,不過林氏那個賤人,我卻是要去見一見的。”
不知道妻子好端端的怎麼又提起了這茬,魏不凡忙開口言道:“這是幹什麼,她已經註定了沒什麼好下場,也就是說,咱們何必在她身上再浪費功夫,開開心心過日子不好嗎。”
冷笑一聲,王秀英當下介面言道:“開開心心過日子自然是好的很,可我只要想著那林氏心裡就不爽的很,再加上上次她誆騙與我,害的我擔驚受怕了這麼些時日,若不給她個報應,我如何心甘。”
長處口氣,魏不凡無奈的言道:“她的報應已經來了,便是這次她僥倖逃了死罪,活罪也難逃,你何必給自己找不痛快。”
見丈夫句句反駁,王秀英有些惱怒的道:“別說那麼多的廢話了,我只問你,你是否要跟我一起去,若是不想一起去也沒關係,我讓英齊陪我去也就是了,兒子總不會拒絕我的。”
聽了這話,魏不凡無奈應道:“去去去,去還不行嗎,只是便是要去,咱們能不能等你的壽宴過後,畢竟自己的生日,總要開開心心的過不是嗎。”
聽了這話,王秀英自然認為很有道理,便開口應了下來。
見狀,魏不凡很是鬆了口氣,臉上終於帶上了三分笑意。
再說魏英齊這邊,回到房中,就見妻子雙眼緊緊的盯著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道:“有什麼話等會再說,先讓我緩口氣再說,我這邊好容易才將娘給安撫住了。”
將寶珠接了過來,秦瑤這才開口言道:“你安撫下了,怎麼安撫下了,可是大哥將那寶貝交出來了,不會吧。”
見媳婦對自家大哥這麼沒有信心,魏英齊也是尷尬的很,忙開口言道:“這話就不用說了,你其實也猜到了,大哥不可能交出來的。”
秦瑤“嗯”了一聲,不由更加好奇的言道:“既然不是大哥將寶貝交出來了,那你是怎麼安撫了孃的。”
輕嘆口氣,魏英齊這才言道:“你也知道,再過不久就是孃的生辰,我計劃在村裡大辦一場,讓娘風光風光,娘這心裡痛快,舒服了,想來就該高興了。”
秦瑤點了點頭,這才言道:“原來是這麼回事。”話落,便抱著寶珠背對著魏英齊坐了下來。
見狀,魏英齊不由小心翼翼的言道:“怎麼了,我看你這樣子好像不太高興,可是我做了什麼惹你生氣了,若是的話,你說出來,別憋在心裡。”
悄無聲息的將滴落的淚珠抹去,秦瑤不由帶著幾分怨憤道:“說出來又如何,你會在乎嗎。”
見話音不對,魏英齊忙追上前言道:“你這話說到哪裡去了,你是我的妻,我當然在乎啊。”
聽了這話,秦瑤這才一抹袖子,扭頭望著魏英齊道:“好,既然你說你在乎,那我問你,你就真的計劃這樣活下去。”
不是不明白妻子此話的含義,可魏英齊卻不能應,只能故意裝傻道:“怎麼活不是活,現在這樣不是也挺好的嗎。”
秦瑤聞言,今天顯然要辯個痛快,索性豁出去言道:“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意思,不要在我面前裝傻。”
見矇混不過去,魏英齊這才開口言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只是一家人就不要計較了。”
“你當別人是一家人,人家當你是一家人了嗎,真不知道你是真傻,前幾日還跟我說不能再這麼下去,可誰知,這才幾天,你就又這樣,難不成咱們還真要揹負他們一輩子。”
無奈的望著妻子,魏英齊忙坐到妻子身邊,訕笑言道:“我這不都是為了爹孃嗎,你自己想想,若是爹孃氣出個好歹來,還不是得勞累你嗎,如今爹孃好好的心情舒暢了,便是咱們的福氣了。”
秦瑤細想,的確如此,如今已經分家,爹孃若真出了什麼事情,的確是該她這個媳婦操持,想到這裡,秦瑤的心情終歸是緩和了一些,只開口言道:“算你說的有道理,只是那寶貝你真就這麼任由老大拿走,半句話都沒有嗎。”
看著妻子此時的模樣,魏英齊好笑的戳在了妻子的眉頭上,只笑著言道:“還真是讓我說你點什麼好,這小氣樣子,還真跟大哥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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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了丈夫的胳膊一下,秦瑤當下便沒好氣的言道:“胡說八道些什麼呢,我哪裡和他一個模樣了,我從來就不掛念別人的東西,更不會行偷盜之舉。”
此言一出,魏英齊臉上火辣辣的疼,輕咳兩聲忙轉移話題道:“這事情都過去了,咱就不用說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想想看如何才能辦好這壽宴,你說咱們買下幾頭豬才行。”
暫時收攏了心中的怨氣,秦瑤忙盤算了起來,見狀,魏英齊狠鬆了口氣,不由逗弄起寶珠來,笑著言道:“爹爹的小寶珠啊,以後可千萬控制住自己的福氣,這樣的寶貝被再出現了,不然你爹我可沒這麼好的運氣,能這麼艱難的活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