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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渴望

123 衛恆嘴上雖然說得霸道, 但到底顧及我的病剛好, 也不過是將我親了又親,過過嘴癮罷了。

等到他洗漱完畢,輕手輕腳地躺到我身邊時, 我忍不住又睜開眼睛看著他。

他輕笑道:“怎麼, 為夫不到這床上來陪你,夫人就睡不著嗎?”

這人, 比起我來, 言語間竟更是放得開。

我嗔了他一眼, 翻身向裡, 想要離他遠些, 跟著就覺後心一暖, 他已經貼了過來, 從後頭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裡,一隻手繞過我的腰側朝我胸前摸過來……

我忙按住他那隻遊魚般的手, “我要睡了,你安份些!”

他就往我頸邊呵著熱氣,語氣裡含著一絲幽怨, “這都快一個月了,為夫每日侍寢在夫人身邊,還不夠安份嗎?”

自從他將我從章羽手中救回來起,每晚就寢時定要同我睡在一處, 還非要抱著我不可, 說是不如此, 他就睡不著覺,總怕我又會突然不見。

因他當時傷勢未愈,我不大想答應,擔心若是和他同床共枕,他萬一忍不住,會對他身子不好。

可耐不住他各種軟磨硬泡,又再三同我賭咒發誓,若我不願意,他便絕不會更進一步,最多不過抱著我親親罷了。

我這才允了他,不過這些日子,他倒也確實規矩,除了抱著我親來親去再上下其手挨挨蹭蹭外,並不曾再多做些什麼。

初時,我覺得倒也還好,有他睡在身旁,便如多了個暖爐,再也不怕春寒料峭。

可是漸漸地,也不知是被他親的多了,還是總能感覺到他那處灼熱抵在身後,以至於每夜我都能夢到些讓人羞於啟齒的畫面。

那是前世時,我和他同床共枕時的情景。

白日裡,他衣冠楚楚時,在我面前如冰山般高冷,可一到了夜裡,在床上褪去衣衫,他便跟猛獸似地只顧熱切地索要我的身子,總要將我擺弄上好幾回,折騰得精疲力盡,才肯罷休。

剛開始的時候,我自然覺得被他這樣欺負便如受刑一般,只覺得痛,可是到了後來,非但不再覺著痛,竟反生出些酥酥麻麻的別樣滋味來,如被風吹上九重宵一般暢快。

可無論暗夜裡,他在床上對我是何等瘋狂熱切,一等到他穿上衣衫,他便又變回那個冰冷漠然,同我相敬如冰的夫君。

那都是在我生琮兒之前的事了,自從我生下琮兒後,他有三年之久都沒有再和我同房,我當時以為是因為他有了吳宛,可自從離魂時看到前世他並不曾寵幸過吳宛,我才明白過來,他不同我親近,並不是因為吳宛,多半是因為我生琮兒時失血過多,損了身子。

不曾和他肌膚相親的那三年裡,偶爾在某個夜晚,我會偷偷想念他那具火熱的身體和它曾帶給我的歡愉。

如今,這具健壯灼熱的身子每晚都貼在我身上,漸漸地將我身子裡那股莫名的空虛感又給勾了出來。

畢竟,重活一次,我已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無知少女,而是已經做了好幾年真正的女人,已被一個男人教會了知曉自身的情、欲。

許是察覺到我身子有些緊繃,衛恆稍稍松開了些,安慰我道:“阿洛放心,別說你現下病剛好,我不會動你,便是你身子好了,只要心裡還有丁點兒猶豫,我也不會吃了你的。總得等到你也想要了,咱們再圓房也不遲。”

我有些暗惱,他這樣講,讓我如何好意思鬆口允了他這想圓房的念頭,那豈不等於明晃晃地告訴給他知道,我亦想要嗎?

這如何使得?

我咬了咬唇,“那我該如何謝你幫了珠兒呢?”

“夫人可願為我洗手做羹湯,說起來,我還從沒吃過夫人親手煮的飯呢?”

他話雖這樣講,等到第二天我想親自下廚時,卻被採藍和採綠雙雙攔了下來,說是衛恆早吩咐過,若我想要下廚,務必要攔著我。

等到晚上我再問起衛恆時,他道:“我不過是說說罷了,你病剛好,我怎捨得你去為我下廚。可惜君子遠庖廚,不然我倒想親自動手快些把你身子養好,然後……”

他輕輕咬了咬我的耳垂,“夫人到底何時才允為夫侍寢?”

“每晚溫香軟玉在懷,卻是摸得到吃不到,夫人可知為夫有多煎熬?”

我想起他昨晚那話,想要直接拿過來回他,卻又說不出口,反有些口是心非地道:“你若是覺得煎熬,那便別再同我擠在一張床上,我可沒求著你?”

他忙跟我討饒,“是是是,從來都是為夫求著夫人。夫人雅量,且寬恕為夫這一回!”

即便是親眼所見,我仍是有些不敢相信,前世那個高傲冷淡的衛子恆竟會在我面前這般做小伏低。

自那晚起,他再不曾動輒就自薦枕蓆,不但言語上再不曾試探我一句,就連手腳也規矩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