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幾日,找工作頻頻受挫,有幾家面試人員一看到她的簡歷,立刻報以鄙夷的目光,有些人認出了她就是當年轟動全城的商業案“罪犯”,紛紛避之不及。
白薇罵她傻,幹嘛要在簡歷上填上地這麼實誠,生怕別人錄用她似的。
但紙包不住火,就算現在不,以後也總會發現的不是嗎?
電話鈴響了起來,白薇醉醺醺地在電話裡頭:“婉芝啊,來朝陽接我一下,我喝醉了開不了車。”
婉芝擰了擰眉,直接拒絕:“找代駕,或者打車都可以。”
“親愛的婉芝,你不會對我見死不救吧?你可不知道,這幫人存心要灌死我,你要是不來把我拽走,沒準今晚我就一命嗚呼了,你忍心看到第二天在報紙上看到我被酒喝死的荒唐新聞嗎?”白薇了一大堆,胃裡翻江倒滾,再也撐不住了,直沖向衛生間。
電話啪嗒一下切斷。
婉芝茫然地聽著手機裡的忙音,認命地嘆了口氣。
白家在西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只可惜出了一個冥頑不靈的女兒,白薇不像那些普通的豪門千金矯情,她做她自己喜歡的事,喜歡自己喜歡的人,活得豪邁又張揚。幾次差點沒和白老爺鬧翻。
白薇,她想做她自己的白薇,而不是西城白家的白薇。
這句話聽著,多多少少有些苦澀和無奈。
二十分鐘後,婉芝到達地處於市中心的高階會所——朝陽。
她找到白薇位於的包廂,一開門便見到白薇喝趴在了酒桌邊上,幸好白薇還算清醒,一見到她,立刻招招手,撲向了她。
“婉芝啊,我等了你好久,惡……”她邊完,捂住嘴抓起了垃圾桶。
有好事之人認出婉芝,舉著酒杯蹣跚地走向了她,語氣輕浮:“呦,這不是陸家剛回國的大姐嗎?陸姐可是最近的大紅人啊,霸著頭版頭條不下呢。”
婉芝並不理會他的出言譏諷,只想帶著白薇快點離開這裡。
“哈?這就是霍曜霆的新歡?”
一句話出口,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陸婉芝,可是後者卻淡定地拿起白薇的包包和外套,扶起她就要走。
“陸姐不要急著走嘛,既然是白薇的朋友也就是我們的朋友,一起喝一杯如何?”有個矮胖矮胖的男人不知死活的攔住了她的去路。
婉芝好脾氣的禮貌謝絕:“各位,我也想,但是白薇已經醉的不省人事了,抱歉。”
“一個被陸家不願承認,被霍家嫌棄的落魄千金,擺什麼臉色呢?”
言下之意便是:別給臉不要臉。
婉芝站在昏暗的包廂裡,表情安靜恬淡。
“你真以為霍曜霆能看得上你這種人?”女人譏誚的話音剛落,婉芝背後的門忽然開啟。
澄亮的光從走廊照射進來,韓俊進來從婉芝手裡接過白薇,在場的人都認識來人是誰,一時之間,鴉雀無聲。
單單只是韓俊,就讓這些善於見風使舵的人避諱三分。
韓俊恭敬地對陸婉芝:“陸姐,不要讓霍總久等了,霍總耐心不是很好。”
在場的人,臉色立刻刷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