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哐當”一聲,黑衣男子整個人撞在了大門上面,巨大的力量使得大門瞬間四分五裂。
正大廳中攀談的眾人,猛地看向黑衣男子,臉上紛紛『露』出驚訝之『色』:“這什麼情況,今天這種場合也有人鬧事?”
“這人猛啊,不知道這裡都是什麼人,砸了這裡的大門,是在打韓老闆的臉啊!”
“韓老闆的為人大家都清楚,這個人如果能活到明天早上,我從這裡爬出去。”
在大廳的最前面,坐著三個人,其中一個長相粗獷,左臉上有一道三寸長的刀疤,身上有股淡淡的煞氣。在這樣的場合之中,他們沒有穿著正裝,而是穿著一身虎皮紋路的大衣,穿著看起來有些怪異,相貌看起來有些兇惡。在這個人的左手邊,坐著一個帶著眼睛的中年男子,國字臉,頭髮有些稀疏,身上穿著名貴西裝,身上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在這個人右邊,坐著的是一個穿著襯衫的男子,西裝搭在衣服背後,身材瘦小,手裡拿著紅酒杯笑著和旁邊的兩人交談著。
這三個人,中間是黑dao大佬曹無傷,另外兩位則是成海市最高兩個領導,也就是黃秋和張龍,三位重量級的人物已經全部到場。
三人坐在一起,並不是說官與匪有什麼不正當的勾結,而是在他們眼裡,在這個場合之中,能交談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三個人看到門口發生的異狀,停下了交談,看著門口。
黃秋一笑,對著旁邊的曹無傷說道:“這鬧事的人也真會挑場合,敢砸了這裡的大門。”
曹無傷哈哈一笑說道:“你怕什麼,就算把這裡都燒了,也燒不到你黃書記的頭上。”
黃秋笑了笑不說話,一旁的張龍搖了搖手裡的高腳杯,慢條斯理的說道:“黃書記這是有些杞人憂天了,天塌下來也有高個子頂著。”
張龍指了指上面韓清的包房,三人相互看了一眼。
韓清的場子,輪不到他們三個人出來指手畫腳的,這位韓家大少,可是最忌諱砸門這樣的事情。
韓清也聽到外面的響動,看著碎了一地的大門,轉身對著韓九笑著說道:“主客到了,好好看著葉小兄弟的表演。”
葉昊一步一步走進了宴會中心,很多人看到只是一個十幾歲的少年,臉上紛紛『露』出了嘲弄之『色』。葉昊朝著眾人笑了笑說道:“各位繼續,我收拾一條狗罷了。”
葉昊說著話的同時,看了看身下的黑衣男子,一腳踏在的胳膊上。男子慘叫一聲,整個臉擰在一起。葉昊這一腳可是絲毫沒有留情,實打實的一腳,將男子的胳膊骨頭踏斷。
不少人聽到了葉昊的話,又看到葉昊接下來的動作,覺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有些狂的沒邊了,打狗也要看主人,你直接叫門衛是狗,這是不把韓清放在眼裡。
男子的悽慘叫聲,讓宴會里的不少人皺了皺眉,他們這些人非富即貴,在這樣的場合中,還能發生這種事情,說明葉昊根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
葉昊緩緩低下身子,用手捏住男子的下把,邪邪一笑說道:“那你現在再看看,我能不能進的去?”
黑衣男子眼中『露』出恐懼之『色』,顫顫巍巍的說道:“能……先生能進來。”
葉昊拍了拍男子的臉,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嘛,看來沒有請柬,我還是進得來的。”葉昊站了起來,對著宴會大廳中的眾人,笑著說道:“這樣尊貴的場合中,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深感抱歉。諸位請繼續,二哥,幫我把這人丟出去。”
葉昊一頓,又指了指大門說道:“這大門多少錢,我賠了。”
李凱從後面走了進來,不少人眼中『露』出異『色』,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看來和李凱關係菲淺。
李凱招了招手,立刻有三個人走了進來,把地上的黑衣安保抬了出去,當然一起抬出去的還有另一個安保。
李凱朝著眾人點了點頭,笑著說道:“諸位,抱歉,我這兄弟做事情有些魯莽,而外面的這兩個人,也有些不識抬舉。我兄弟有不合適的地方,還請諸位諒解。”
大家對李凱的身份都知道一些,就算沒有傳聞之中那麼玄乎,卻也不能完全不當真,所以對於李凱大抵會給幾分面子。既然李凱也這麼說了,宴會大廳裡的眾人也就不在糾纏這件事,畢竟動手的這個人也是李凱的兄弟,至於要怎麼處理,他們也管不住,還是要看韓清的。
黃秋感興趣的看著李凱和葉昊,這個年歲不大的年輕人竟跟李凱是兄弟,但從來沒有聽說過李凱有什麼兄弟,而且這個兄弟行事如此高調,等一會韓清出來,就有好戲看了。
另一邊的張龍則有不同的感受,成海市中一直傳聞李凱的身份不簡單,可誰也不知道李凱的底細,正好借這次機會探探李凱的底細。
李凱有些疑『惑』的看著葉昊,今天的事情,隱隱的嗅到了一絲異樣氣息,葉昊好像有些過於張揚了。事實上,在李凱看來,剛才葉昊的表現也不是正常作為,而且主人韓清一直不出現,也透『露』著幾分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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