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濟不是還有你的嘛?”
黑鏡子:“……”
……
三日後,南離君臣一行數百人便就且浩浩蕩蕩地向著圍獵場出發了。
到了目的地先休整隊伍,等次日再行狩獵活動。
桑蕪也便見到了許多大臣官員家屬。
這家的夫人,那家的小姐。
還有,一張熟悉的面孔。
居青詞。
他是跟著一位華服女子來的。
而那個華服女子,則是如今皇室裡僅剩的一位公主,也是暴君先生唯一的兄弟姐妹了。
這個皇位,是南宮鷙從屍山血海裡殺出來的。
原本他是有很多異母兄弟的,只不過最後都成了他登上那個至高位置的絆腳石罷了。
皇子們除了他就沒有一個活下來的,公主們也就這一個留下來了。
只因為這個安凝公主,與他同父同母。
卻是比九子奪嫡還要慘烈的結果。
這一切描述的人與桑蕪神上眼中的這人差得太多了。
不是別人汙衊,就是……
他太會偽裝了。
又或者,他只是想……
試探。
……
“皇嫂。”安凝公主不知何時來了她面前。
黑鏡子:“主人,這女子有些奇怪。”
是嗎?怎麼奇怪法?
便就任由嘴角輕輕淺淺的笑意漫開來,眉眼間滿是動人的風采。
“是安凝啊,皇嫂倒是許久未曾見過你了。”
安凝捏緊了手中的繡帕,就怕自己露出了一絲一毫的異樣。
“安凝近來身體不適,未能常進宮來陪伴皇嫂,實在是安凝的不是,還望皇嫂莫怪。”
桑蕪便就親切地握住她的手:“安凝怎能如此想呢?皇嫂又不是那不通情達理之人。倒是安凝,如今身子如何?可好些了?若是沒好,本宮也好讓那仟羲神醫去公主府上給你瞧瞧。”
“皇嫂無需擔心,安凝已經沒有大礙了,不然也不會跟來圍獵場了。”安凝下意識地想掙脫,卻又怕……
反正如今她對他們是一點兒心思也沒了,只想著遠離這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