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又?”
桑蕪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人就原地消失了。
苟東:“???不是說自己妖力很弱嗎?怎麼連瞬移都會?這是弱嗎?!!”
穆袞袞不明所以:“東叔,你知道,我媽是什麼妖怪嗎?”
苟東沒好氣地道:“我怎麼知道?問你媽去!”
穆袞袞不免有些失望,同時心底的好奇更甚了:“你也不知道嗎?”
……
桑蕪發現自己正身處一小舟之上。
泛舟游水?
不,是極速漂流。
很快,她就聽到小舟的前方響起了巨大的水聲。
循聲望去,就見小舟已經要接近瀑布邊緣了,這麼順著水流流下去,半途她就得飛了吧?
只不過,她雖然這麼想著,身下卻一點旁的動作也無。
旁人看來,卻好像是放棄自救了。
終於,小舟的舟身開始前傾,一瞬間就滑下去了。
那飛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就這麼看一眼,怕是得有九十度了吧!
小舟幾乎是摔著往下去的,而那小舟之上的綠衣少女卻是站的穩當。
並不隨波逐流。
巨大的水流在頭頂嘩啦嘩啦地響著,有水滴飛濺打溼了她的綠衣。
在瀑布之上,並不能直觀地感受到這瀑布的深不見底。
照這樣下去,她這漂流怕是見不了底。
於是桑蕪舍了船,傾身而躍。
遙遙只見一抹新意的綠色飄揚,很快就墜落至深淵,消失不見。
像是剎那間的永恆,有點可惜了。
畫面就此定格在一抹綠色的小點上。
直至它真的變成了一幅畫卷。
畫外之人手中捏著那幅畫卷,嘴裡喃喃道:“可惜了……”
這畫外之人,瞧著臉色過分蒼白,雙頰由帶著些許病態,像極了命不久矣之人。
若是單看相貌,倒也算得上是傾城之容。
身為男子,卻有如此容貌,實屬不易。
男子最後再看一眼畫卷,便就將其掛在了牆上某處。
這是一間古韻古香的房間,有博古架,有輕幔紗簾,還有方案小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