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嗡嗡的響。

許久都沒反應過來。

而接下來，是張慶的一拳又一拳，她無助的呻吟，哭泣，求饒。

可是聲音薄弱，屋子裡只有張琳和張奇兩個小孩子。

張琳瑟瑟發抖的把張奇摟在懷裡，捂著他的耳朵。

對陳春萍的求救和呻吟視而不見。

她不能管。

人是自私的。

張慶打了陳春萍就不會打她了。

張慶說的沒錯。

都是因為她養了一個賤女兒陸雲湘。

都是她的錯。

被打了活該。

*

陳春萍隔天是在自己暈暈乎乎的醒過來的。

她想從床上爬起來，可是頭重的不像是自己的。

她呻吟了一聲。

“疼。”

“春萍！”

張慶的聲音急切的傳來。

聽到張慶的聲音，陳春萍下意識的心中一瑟。

想要躲，產生了抗拒。

昨晚實在是太可怕了。

張慶竟然打她！

往死裡打！

她一度覺得自己要死了。

“噗通”一聲。

張慶直接跪在了地上。

然後啪啪啪的開始往自己的臉上扇耳光。

“我不是人，我是畜生，我喝多了，春萍，我對不起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