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響後，一口氣緩緩吐出。

“知道他是誰嗎？”衛長城開口問。

“他怎會在這裡？”餘飛反問：“而且，還變成這個樣子？”

“他本就是特務處的特工，不在這裡，在哪裡？”衛長城反問。

“他是特務處的人？”餘飛驚詫。

“你知道他是誰？”衛長城再問。

“化成灰我都認識。”餘飛一聲嘆息：“唉……，沒想到死了這麼久了，你們卻儲存在了這裡。”

“不，他一個月前才犧牲。”歐凱光接過話。

餘飛一愣：“什麼意思？難道，我猜錯了。他，不是梁正武？”

“梁正武”這個名字一出，歐凱光和衛長城都愣住了。

密室裡，一陣沉默。

“額……。”歐凱光揉了揉額頭：“你是第二個看出他真實身份的人。難怪，他在臨死前，用臨終遺言的方式交待我，不讓你知道他的存在。”

“老歐，老衛，你們這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餘飛語氣中帶著不滿了。

衛長城望向歐凱光：“告訴他真相吧，他有必要知道。”

“好。”歐凱光鄭重點頭，臉色莊嚴，肅穆：“他的代號，不死鳥。”

“轟。”

餘飛腦袋猛然一震。

這一次，他倒是有些出乎預料了。

不曾想，不死鳥竟然是梁正武。

怎麼回事？

“一個多月前，正是他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了一個可以拯救千萬人性命，拯救祖國和民族的情報……。”

接著，歐凱光便將整個過程詳細地說了一遍。

說來話長，整整說了差不多一個小時。

整個過程，三個人都是站著的。

心情沉痛，且悲壯。

“呼……。”說完，歐凱光長長地吐出一口氣，眼角，似乎淚花在閃現。

“餘飛啊，也許，老梁曾經做過錯事，走過錯誤的路，但，他依舊是一個英雄，國家和民族的英雄。”

歐凱光咬著牙，每一個字都擲地有聲，鏗鏘而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