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獅王與水如煙都退出了百米之外,不過,並非是兩從自已退出去的,而是有著一股神秘的力量在護送著他們。
這忽然的變化,讓兩人先是愣了一下。
而後,二人的臉上都是充滿他喜悅的神色。
這種喜悅並非是死裡逃生,而是有人出手的話,蘇家就不必害怕鄭五淵了。
這樣,他們這可以完成少主吩咐給他們的任務了。
相比較於任務,這個才是他們的重中之重。
“你退吧,今天之事就當沒有發生過。”
劍芒,顯然是代表著來者的身份。
那神秘人的聲音在這一刻繼續響起,他的言辭,就如同利劍一般,簡短,但卻是將所要表達的意思完全的展現了出來。
鄭五淵卻是依舊在看著那劍芒,而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神色在這一刻明顯變的憤怒,他的眼中,還有他的身上更是有著一股無比狂暴的怒意在凝聚著。
“鄒遠衫,我知道是你,你給我滾出來……”
鄭五淵的聲音,幾乎是以狂吼的方式爆發了出來。
他的憤怒更是沒有任何一絲的掩飾,因為,他已經猜到了來人的身份。
放眼整個華夏武道,能夠擁有天劍之氣者,根本就沒有幾個,而能夠以天劍之氣進入天階者,更是曲指可數,不過鄭五淵知道,有一個人絕對絕對會是其中一個。
這個人,就是賜給他鄭家近二十年恥辱的鄒遠衫。
雖然是敵對的身份,但是鄭五淵卻是沒有懷疑過鄒遠衫的天賦,當年的鄒遠衫已經是驚才絕豔了,突破天階,對於鄒遠衫來說幾乎就是一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只是,鄭五淵一直都不願意去相信罷了。
可是事實已經是擺在了他的面前,二十年的時間,以鄒遠衫那等恐怖的天賦,從玄階突破到天階,根本就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
所以,在看到了劍芒的那一刻,鄭五淵便想到了鄒遠衫。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個原因,就是那道劍芒,讓鄭五淵感受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這種氣息,與當年的鄒遠衫幾乎是一模一樣的,只是變的更強罷了。
近二十年的恥辱,整個鄭家一直都在尋找著鄒遠衫的下落。
而現在,鄒遠衫就出現在他的面前。
哪怕是以鄭五淵的修為,在這一刻也是有些無法去控制心中的那份情緒,還有心中那同樣無法控制的憤怒。
近二十年的恥辱,此刻就在面前。
那種感覺,絕對是別人所無法體會與理解的,哪怕鄒遠衫的修為已經強大到了一種不可思議的層次,但是,這並不足已讓鄭五淵害怕。
當年的那份恥辱,現在總需要一個交待。
至於最終的交待是什麼,都必須在這一刻,有著一個真正的總結。
“少主的父親?”
聽著鄭五淵所說,金獅王與水如煙都有些愣住了。
兩人如何都沒有想到,出手救他們的竟然會是少主的父親。
神秘人依舊沒有現身的意思,只是淡淡的說道:“鄭前輩,當年之事我已經忘記了,二十年了,一切早已經是過往雲煙,你們鄭家又何必執著呢?”
神秘人的這番話,無疑就是證明瞭他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