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路灰塵大,把窗戶關一哈。”
我仰頭看了看,前面確實是在修路,路過的車捲起了陣陣灰煙。
於是就聽他的搖起車窗,靠在座椅上,一路無事。
這傢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疑了,不再跟我搭訕,只顧開車。
車子穿過了青竹收費站,在高速公路上飛快的行駛。
我捏著戒刀,把眼睛閉上,本來想抽空練練三清語,結果卻睏意盎然。
勉強睜開眼看了眼前面司機後,見他依舊正常,我把頭往後面一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等我再次醒來時,是被人淋水澆醒的。
我猛然睜開眼睛,撇開頭躲避落下來的水柱,臉上溼漉漉的,被寒風吹的生痛。
我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了荒郊野外的路中央。
手腳都被掰到後背,用繩子捆的結結實實。
腦袋有些悶漲,不出意外,應該是那車裡的薰香有問題。
這裡周邊都是大山,看起來像是農村的油路,前後烏漆嘛黑的也沒有車經過。
而我面前,除了兩輛橫在路中央的車,還有蹲在我面前的兩人。
剛剛用礦泉水澆我的男人把手放下來,笑著說道:
“醒了?”
我眯眼躲過車前燈的強光,偏頭看去。
發現正是載我的車司機,他帶著口罩,蹲在邊上看著我。
而他身邊還多了個人,看起來比他年輕一些,夾著拖鞋,兩人長得很像,像是親兄弟。
關鍵是,這個年輕的,手裡還捏著我的戒刀。
他走過來,表情兇狠的一腳踢在我肚子上。
我趕忙趁他腳還未踢過來時,執行靈氣護身,隨後假裝很痛的樣子,弓起身子,實際上卻什麼感覺都沒有。
“別打,求你們了,你們要什麼我都給……”
我假裝的哀求著,這年輕的兇徒蹲下身子,問道:
“除了身上的錢,手機銀行卡里,還有沒有?”
我看到,他們兩人手裡已經分贓了我的戒指,一人拿著一個。
我連忙點頭說道:
“手機裡沒有繫結,但是銀行卡里有。”
兩人面面相窺一眼,又問道:
“密碼?”
我隨便編了個數字給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