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號“猛”地抬頭,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木訥跪在那裡。
她給他擦?
擦全身?
瘋了嗎!
桑墓桖滿意的看著三號的表情,挑眉、得意。
一個女子罷了,連人都沒嫁,居然還敢這麼囂張。
男人、女人,最本質的區別就是——
男人可以耍流氓。女人,只能被流氓耍!
手指輕敲著桌面,看著她淡淡的道:“銀票在這兒,去準備東西吧。今天晚上本獄主有事兒。明天開始,你記得伺候本獄主洗漱、擦粉。你說的,渾身上下,每一個地方,都——得——擦!”
扔下這話之後,起身走了。瀟灑的猶如富家公子哥兒。
身從花間走,片葉不沾身!
三號聽到房門關上之後,直接堆坐在了地上。那沓銀票,就放在桌子上,百兩面值,目測二十張!
桑墓桖從據點出來,走在大街上閑逛。這個時候還沒到吃晚飯,再等會兒去縣主府。不然去早了,很容易被攆出去。
唉!
想他堂堂獄主,江湖上威名赫赫。
竟然就那麼栽在了一個小女子身上。關鍵這個女人……還註定不是他的。
如今人家要成親了,說不惋惜是假的。以前那麼多的女人,他從來沒有這麼掛在心上,可是如今……
他根本不在意她是誰的人,只要她選擇跟他在一起,他一定呵護她為手中寶、心頭肉。
可偏偏……
“喲,桑獄主閑逛呢?我們主子有請。”
身後傳來的聲音,讓桑墓桖停下了腳步。頭都沒有回,霸氣的道:“你們主子是誰?跟我有什麼關系。他請不請也得看爺兒願不願意去。現在心裡煩,滾——”
說完,繼續往前走。
那人見了不敢跟,只能站在原地,眉頭深鎖。多說一句話,都有可能吃到陰陽羽,小命不保。可若是這人請不回去……
大街上,行人神色匆匆。到了吃飯的時候,一個一個都往家走。
桑墓桖晃悠了好一會兒,才顛顛的去了縣主府。翻身進院,慕容楓正等在那裡,看著他笑眯眯的說:
“桑獄主,您怎麼來了?”
明知故問!
桑墓桖沉著一張臉,邁步就往裡面走。想當然的,慕容楓不可能讓位置。四爺可說了,若是把他放進去,就讓他去北境吹風,這可真不行。
桑墓桖見不退讓的慕容楓,微眯著眼睛,道:“怎麼,還不給我讓路了?我來吃飯的,吃完飯就走。”
“哎喲喲,桑獄主,您看這樣成不?我陪您吃飯去。您想吃什麼,我請客!”慕容楓一臉誠懇的說著。
桑墓桖見狀,冷笑一下點點頭,說:“成啊!就吃佟雪瑩做的,你請吧。”
“我……”慕容楓吃癟,就不能讓他進去,如今人家點名要吃這口,他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