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冷竹陽請過來的人,也就我四皇叔了。”
“啪啪啪……”
“朱橦”拍手,隨後面具撕下,沒想到竟然是多年不見的桑墓桖。
玉玹忙站起身,點頭行禮,道:“您怎麼來了。”
“為了替你爹還有你叔兒,試探你!”桑墓桖說完,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頭肩頭,又說,“走吧,你爹跟你叔兒還有小七都在禦書房等你了。”
玉玹聽到這話,突然搖頭,一臉戒備的看著他,說:“我……我不想去。”心裡已經猜到了,這會兒若是再去,怕就……
桑墓桖沒給他機會,夾著就往外走。邊走邊說:“躲不掉的。如今你跟你哥已經反抗成功了,所以你就更應該接下擔子。不然,你爹難做。”
玉玹無奈,被桑墓桖半夾半托的朝禦書房方向走。冷嶽陽掀開面具,摟著嬌妻的纖腰,輕聲道:
“主子跟聖上這次能放心了。”
“嗯。”冷竹陽仍舊清冷的性子。
這麼多年了,她除了在二人房事的時候有點兒激情,其他……都是這般。
冷嶽陽已經習慣了,在她臉頰上親了一記,問:“要不要去天門轉轉?看看孩子們?”
“不用。”冷竹陽搖頭,隨後想了一下看著他說,“我想去看王妃。”
不看孩子、看王妃。
普天之下,估計也就這麼一個娘親是這般的。冷嶽陽聽了聳肩,看著她賊賊的挑了下眉頭,說:
“看王妃不是不行,那你得……”
話沒說完,冷竹陽墊腳,摟著他的脖子,主動送上朱唇……
……
禦書房內,玉玹坐在椅子上,朱橦拿著白綾布給他包紮傷口。
皇上看著桑墓桖,又看了看朱厚雄,輕嘆口氣,道:“既然桑兄都認可了,那朕還有什麼可說的。玉玹,年後登基吧,父皇老了,該給你們年輕人耍的機會了。”
玉玹跟朱橦對視一眼,二人起身,來到桌前單膝跪地。
朱厚雄站在那裡,看著他們兩個孩子,滿意的點點頭,說:“兩次試探,你們都沒有懷疑過彼此,不能說我們手段拙劣,只能你們相信彼此。”
“就像玉璟所說,天門、鬼蜮、魂組、暗門、影衛……你們手裡捏著這麼多王牌,自然有你們硬氣的道理。如今,父皇老了,就像跟你四叔出去轉轉,玉玹玉璟聽令……”
一個二十二歲,一個二十歲。
在這個朝代都是最好的年齡。當然,也是最血氣方剛的年紀。對於他們來說,從小到大的情誼不淺,彼此相信的感情最真。
皇上看著雙膝跪地的兩個孩子,心裡比誰都欣慰。他們倆就像他跟子毅,彼此信任、堅定、互相扶持。
終於,終於可以卸下這身的擔子了。鳶兒,你可替朕感到開心?年後,便能去遼東府久住,跟四弟一次再也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