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不言而喻。
四爺見她是認真的,便也不在胡鬧。摟著她,伏在她耳畔繼續又:
“爺兒拿你就一點辦法都沒有。妖精,若是有一天爺兒對你一點胡作非為都沒有,你就該哭了。”
“少扯皮。”佟雪瑩雖然抻哆他,不過態度上明顯緩和不少。柔順的靠著他,仰頭又問,“繼續剛才的話,你打算給東方雯櫻誰家啊?”
眾所周知,東方雯櫻因為那件事兒,已經適齡待嫁的年紀,仍舊無人問津。東方念就這麼一個妹妹,既想她出嫁,又不想委屈她。
這麼一拖再拖,到現在都沒有到合適的親事。如今東方雯櫻自己做生意,又有封號在身,普通人家肯定想都不要想。但是大戶人家就……
四爺明白她的意思,輕捏她鼻樑一下,道:“這人你也認識,文武雙全,前途無量。”
喲,難得聽他誇人啊!
“誰啊?”興致被提起,妮繼續追問。
四爺輕啄唇瓣一下,好心情的:“是馮昊陽。”
艾瑪,馮昊陽?倒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他們倆彼此熟識,更重的要是馮嬸兒瞭解東方雯櫻所有的事情。還有當年那件事兒,因為吳氏的緣故,她知道的比旁人徹底。如果他們倆……
“行嗎?馮昊陽的身份跟她……會不會有些不登對啊!”佟雪瑩多少有些擔心。
一個是七品縣裡,一個是皇封的嫻熟先生;
一個是官,一個是商;
一個出身寒門,父親是個“退休”的太醫,而另一個則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姐,手握好幾家賺錢的鋪。
高興之餘,她還是有些挺擔心。擔心身份懸殊的太明顯,擔心馮昊陽會有自卑的心態,更擔心他們之間……
“放心,他們之間的身份不是問題。”四爺著,單手端著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又道,“平陽縣這邊的縣丞暫時我不打算委派,就讓他一個人來做。那有能力,也有分寸。”
“既然我給他們倆保媒,自然不能讓彼此身份懸殊的抬難堪。昊陽雖然只是個七品縣令,但你不要忘了,八品的縣丞一職,可不是普通人能做上的。”
呃……
如果要是這麼的話,那倒是真的。佟雪瑩抿唇點點頭,歪頭看他,有些期待的:
“你確定可以?”
“萬無一失。”
四爺的篤定,讓佟雪瑩心裡十分的安心。二人了這會兒功夫,那邊吃飯的幾人,竟然有倆幹起來了。佟雪瑩驚訝的欲起身看個究竟,被四爺扣住腰身,另其動彈不得。
“老早就看你那清風閣不順眼了。老做布坊,你個賣瓷器的也順道賣棉布,你什麼意思?”荷田軒的東家於慶海大聲的嚷罵著。
清風閣的東家柳景波聽了這話,也不甘示弱的冷“哼”一聲,道:“誰規定只能你們荷田軒賣布匹?再了,我只是幫著我店鋪的客人謀些便宜,又沒有大張旗鼓的賣,你嘰歪什麼?”
男人之間喝點兒酒,自然全都有些沖動。臘梅跟其他幾個女人見狀,都很懂事兒的沒有摻於進去。跟著其他幾個人抱著看戲的態度。
這兩個人暗裡掐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這個於慶海,就是曾經逼柳絮入會的那個人。今日這般,可想而知是為何。
“柳景波,你那個舉人大哥已經死了,別以為老還忌憚你。若是日後你再敢搶老生意,就讓你跟這杯……啪——”
一言不合,就摔起了杯。
臘梅看著那隻已經粉碎的瓷杯,冷“哼”一聲的道:“於東家,你這……怕是不對勁兒吧。”
佟雪瑩在裡面,對於剛才的鬧劇,聽得真真切切。柳景新是誰她知道,就是泉柳莊的那個柳舉人。沒想到他的弟弟竟然在縣裡做生意。如此看來,以前沒少用柳舉人的名諱辦事兒啊。
古人做生意最忌諱就是搶食。況且這個柳景波還是個賣瓷器的,如此明目張膽賣布匹,沒有兩把刷,怎麼可能?看起來這事兒……
應該是臘梅跟柳絮做的扣,至於為什麼,那就只有她們二人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