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屋,雖然沒有火爐,但是有空調,開起來也很暖和。
客廳比較大,也很敞亮,合適坐下來談事情,前面正房東屋西屋都不合適深夜坐人。
“大寶,到底是咋回事?呂磊他……”
呂游標紅著眼珠子,跟著驢大寶進到後屋客廳以後,就忍不住追問道。
自己好兄弟,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他心痛如刀絞,誰還沒個兄弟,哪怕是爛仔。
以前呂游標他們都是爛仔啊,但是兄弟情誼不摻水。
驢大寶面色淡然,抬手朝著客廳沙發,板凳上指了指:“都坐吧。”
撲通!
沃學林很自覺,進到後屋客廳裡,自己先跪了下去,孫子點能保命啊!
驢大寶一怔,忍不住搖頭,也沒管他,他喜歡跪著,那就跪著唄,反正也沒什麼交情,還是仇家,難道自己還客客氣氣的請他上座?
驢大寶坐下以後,說:“張紅紅是什麼樣的女人,呂磊不會不知道,前幾天就在她身上,差點搭上一條命,這還不長記性,非要盯著這塊爛肉,也沒什麼好說的,算是命數吧!”
對於呂磊的死,驢大寶並沒有太過同情,呂磊呂峰兩人都是上次的受害者,可呂峰經歷過上次的事情以後,就沒有再往張紅紅身前湊過。
蒼蠅不盯沒縫的蛋,何況是個臭雞蛋。
“你是說,呂磊被張紅紅給害死的?”呂游標紅著眼睛低沉問道。
驢大寶沒回答,而是把目光看向跪著的沃學林:“呂磊怎麼死的?”
沃學林嚥了咽口水,哭喪著臉說:“我也不是很清楚啊,等我從市裡趕過來的時候,這小子就已經涼了。”
驢大寶道:“他的魂魄呢?”
前不久呂磊進門的時候,屍體上還有一魂一魄在。
“在岑美玲手裡!”
沃學林急忙說道:“不僅是呂磊的魂魄,就連張紅紅和龍嚮明兩口子的魂魄,都在岑美玲手裡。”
驢大寶皺了下眉,那不就是在範井田手裡?範井田已經被夏妙韻拎進青龍山那塊福地洞天裡,以夏妙韻的手段,應該還能從‘範井田’嘴裡撬出點東西來吧?
其實眼下的狀況,驢大寶也有點撓頭,他沒想到會這麼亂,對方如此肆無忌憚,說殺人就殺人。
像這種修真者老魔巨孽果然陰森冷血,絲毫沒有顧忌。
彭海領隊,一行三輛車,除了有孫東和霄玉梅以外,還有其他六人,總計九人,足見市九局對此事件的重視,或者說,也聽到了某些訊息,不得不重視。
抵達桃園縣城以後,才聯絡當地的刑警,把連續加班數日,剛回家摟著媳婦想睡個好覺的張志剛給喊了回來,張志陽媳婦看著忙著穿衣服的男人,都哭了,不是埋怨是心疼。
“兇殺案?”
張志陽領隊,帶著人與彭海等人趕往呂桃村的時候,眼珠子差點沒瞪出來。
“好好的,怎麼又冒出來一件兇殺案呢?”張志陽忍不住問道。
就算有‘兇殺案’,不是應該先聯絡他們嗎?怎麼是市裡直接下來的人?難不成這事情,縣裡管不了?
張志陽對彭海他們所在的部門,多少有點了解,知道他們直接下來,那就只有一種可能,當地普通執法部門,是沒辦法解決的事情。
就比如說紅衣老太太的事情,最後是求助市局,彭海領隊帶人才把案子給破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