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誰能漏下去,有些才華橫溢,妖孽之輩,反而被擋在了上面,那些稀裡糊塗,懵懂無知,心態二逼的,倒是漏下去了。
用修行者的話說,這就是人家的機緣到了,用嫉妒的眼睛去看,這他孃的就是走了狗屎運。
契機這東西,有些人三五年不見得來一回,可有些人,就跟女人來大姨媽一樣,每個月都會那麼準時,抓住機緣的人,突破起來往往勢如破竹,能羨慕嫉妒死個人。
啥是修真者?
這就是啊!
當然,哪怕如此,財法侶地也極為重要,你運氣再逆天,再每月都能突破三次,你境界水杯裡的靈氣裝不夠,那也滿不了,更別說往下漏。
像驢大寶現在,明顯就是見到了那個篩子,準備賭它這次上面有沒有眼,能不能漏下去。
“來,老弟當哥的也敬你一杯,咱們哥倆也算一見如故,我幹了,你隨意。”
賀強假裝很豪爽的樣子,不過半杯酒下肚,就嗆到咳了起來,不過最後半杯,還是給嚥進了肚子裡。
王翠花在旁邊咯咯笑著,起鬨說:“別聽你強哥說,他這個人可小心眼了,這杯酒你要是敢泯一泯,他能記你半輩子。”
話裡話外的,就是想勸驢大寶喝酒。
驢大寶也沒當回事,他正琢磨著體內的氣機,隨手也就把杯子裡的酒給喝了。
這玩意,以驢大寶的身體素質,別說喝十斤八斤,興許三百來斤才能體會到什麼叫醉意。
“好,海量!”
嚴心宜掀開門簾,從外面端著一盤熱菜進來,聞著滿屋酒氣,皺眉不悅。
看著坐在那裡還跟人家傻笑的驢大寶,肚子裡的火氣更是不打一處來。
“大寶,你跟著我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咣噹,
嚴心宜把菜放到桌子上,動靜有些大,板著臉沒給誰好臉色。
扭身就朝屋外走去!
驢大寶乾笑兩聲,對著王翠蓮道:“那個什麼,你倆先喝著,我出去看看,這娘們,欠修理了,我去調教調教,呵呵!”
等驢大寶出去以後,賀強臉色一變,低聲咒罵了起來:“草他孃的,這小逼崽子有點量,還挺能喝的,我看他連幹了三四杯,走路都沒打擺子。”
他這會,腦袋反而有點暈乎起來,他也喝了三杯,剛才以二換一,跟驢大寶幹了一杯。
王翠花臉也紅了,打了個酒嗝,忙拿著筷子夾了口菜,一邊吃一邊說道:“是挺能喝的,我覺得這小子還挺對我的口的。”
“嘿嘿!”
賀強一臉壞笑,壓低聲音道:“那一會兒,這小子給你,嚴心宜那娘們歸我,咱倆一人一個分了,咋樣?”
王翠花雖然喝了些酒,但腦子還是清醒的,好奇問道:“嚴心宜可沒喝酒,人家又看你不來電,咋著,你還想強來呀?”
賀強想了想,乾笑著說道:“一會你勸她喝兩杯唄,我覺得她那個量,估摸著也就一兩杯的事情。”
兩人在屋裡肆意談論著,而屋外發生的事情,可跟他們預想的不一樣,因為驢大寶壓根就不會再回來跟他們喝酒了……而是有別的事情要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