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再走一日半就是我柔然國城,婉沙公主還是回到自己家裡休養的好。”那個柔然侍衛笑著反駁道。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是,公主受了驚嚇,這樣去和親恐對魏國國君不敬啊。所以,還是等公主精神狀態恢復了,再送往魏國和親也不晚啊。”
“你們柔然不是想悔親吧?這可是對我們魏國大大的不敬。”
“不敢不敢,我們可汗才迎娶了西海公主為妻,和魏國已結姻盟,怎可能會對魏國不敬呢?”那個柔然國侍衛近前一步,對著那個魏國侍衛小聲說道:“婉沙公主突然在宿營地失蹤,總是要弄清楚這其中的緣由,不然,你回去如何向魏國的國君交代?不如隨在下返回柔然國城,交由可汗定奪,這樣,你回到魏國也好交代,不是嗎?”
那個魏國侍衛想了想,點點頭:“好,你的辦法更為妥當,那在下就隨你一起返回柔然國城。”
兩隊人馬合二為一,護送著婉沙公主,押送著蘇莫又返回到了柔然國城。一進柔然國城,婉沙公主被關進自己的寢宮中,蘇莫則是被關押在了大牢裡。
坐在大牢裡,蘇莫心中七上八下,一則,她從來沒有坐過大牢,心中既陌生又害怕,二則,這滿牆掛著的各種刑具讓她看得毛骨悚然,想一想這些刑具可能會用到自己身上,她恨不得一頭撞死,馬上回家,她可不想在這活受罪。
可是,一想到婉沙公主,一想到花錦棠,她又不得不強打精神,堅持要活下來的信念。
“花錦棠,你什麼時候來救我啊。”她握住關自己的柵欄,有氣無力地問著蒼天。
“我們可汗要見你。”突然一個獄卒走過來,手裡拿著鑰匙開啟了牢房的大門,然後一指旁邊的一間小石室。
“你們可汗要見我?”蘇莫看著獄卒嘴角的笑容,總覺得有一絲的古怪:“他為什麼要見我?還有他為什麼不來這裡見我?為什麼要我去那裡見他?”
“那間石室可不是一般人想進就能進的。你能進,那是你的身份夠級別了。”獄卒說著將蘇莫從牢房裡推出來。
蘇莫聽著這話,腦海裡瞬間閃過無數個革命者被審訊的畫面,好像都是在一間狹小的石室裡,被用盡各種酷刑,慘不忍睹。
“我不去。”她掙脫獄卒的手,再次走進牢房。
“我才不要受那些慘無人道的刑罰,我先回家了。”她心中打定主意,義無反顧地朝著一面牆撞了過去。
“喂,你幹什麼?”一個人影比她還快,直接用身體堵上了她的腦袋:“你好好的尋什麼死啊?”
獄卒一邊揉著自己被撞得生疼的前胸,一邊好笑地看著蘇莫:“我們可汗在石室備上了好酒好菜,恭侯著你,你若是死了,我的腦袋也要跟著搬家了。”
“備了好酒好菜等著我?這是唱得哪一齣啊?”蘇莫疑惑地看著獄卒,那語氣顯然是不信。
“可汗的安排,豈是我這等身份的人能猜透的。姑娘想知道為什麼,一去便知。”獄卒說罷,對著蘇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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