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吧。”
“好人想贏必須靠票型啊,票型是我們最強大的武器。”
“不然呢,在這個板子要靠女巫兩瓶藥還是靠獵人一杆槍?”
“總不能依靠烏鴉吧,烏鴉詛咒那也是得靠投票獲勝的。”
“棄票的牌我放不下。”
“我們當時已經走了一個好人了,明白嗎?”
“好人為什麼不票狼呢,我理解你的想法但是不能接受。”
“不管在什麼板子都不能這麼玩。”
“很多時候就差那麼一票結局是天差地別的。”
“所以。”
“下8!”
“我預言家,我定票下8。”
“我預言家,我今晚再開一張。”
“明天再看嘛。”
“我不怕狼人刀我,我不慫。”
“嗯,到時候就可以出來了吧。”
“都兩張離線牌了,明天估計就決賽了,神牌什麼的都差不多拍身份了,”
“嗯。”
“明天交底牌,我就再推人。”
“在此真誠的對話某位玩家,真心的道歉,我錯了。”
我不該穿衣衣服。
扒不下去了啊啊。
抱歉了。
“請你明天務必出來幫忙正視角,這是警長真摯的請求!”
明天真的應該跳了啊。
“好人太難了。”
我真的太難了。
我好難啊。)
然後就是。
“女巫中刀的話請把3號潑了。”
“或者女巫自己看著辦吧,按你自己的判斷來也可以。”
“我再看一下啊。”
沈戊飛快想了起來。
警上的時候我後置位是7、6、5、4、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