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歌道:“是東方鬼帝神荼。”
神荼?白芑腦海中出現了一位身著斑斕戰甲,面容威嚴,姿態神武,手執金色戰戟的門神形象。只是這個形象自然不是自己親眼所見。那左右門神神荼和鬱壘兄弟在民間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了吧。
“怎會是他。”白芑話剛出口腦中便不自覺地回想起自己在通往陰司城的那條路上回頭看到的黑白身影,忍不住打了個哆嗦。這黑白無常都見到了,那轎子的主人是看守鬼門關的神荼也不為過了。只是他為何要拘了阿暖公主的魂魄呢?
善念和尚不是說阿暖公主的壽數未盡徘徊在陰司門外並未入得鬼門關。是哪裡出了差錯了?
“神荼和傳言中有些不同。”楚文歌的話瞬間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連闕敏都抬眼看向他。
楚文歌淡淡道:“我也只是聽說。”
“他是變態?”去陸的腦回路實在夠清奇。闕敏的眼神如利劍射了過去。去陸自知失言卻又訕訕地辯解道:“他都說了和傳言中的有些不同,那是不是也有可能是......是......我說的那樣嘛。”
去陸的話沒起到其他作用,卻是讓元震緊張了起來:“那該如何是好。讓我去把阿暖換回來。”“你知道去哪裡找他嗎?”去陸問道。
是啊,該去哪裡找他?元震向白芑投來的求助的眼神:“我們再用一次神盞。我猜阿暖定是在那城內。”
而白芑此刻的心思卻不在此,自從知道了拘走阿暖魂魄的是東方鬼帝后,她便開始尋思如何讓善念和尚現身。善念大師曾說自己和五方鬼帝都有交情,所以才會幫他在地府謀了個閒職。
見白芑向自己投來諱莫如深的表情元震不明所以,他再次要求道:“白姑娘,我們再去一次吧。”
“恩。”白芑思踱著問道,“你可知道善念大師。”
元震愣了一下立刻回過神道:“自然。他已經與我共通了記憶。”
“那你知道如何喚他出來嗎?”白芑眼中閃現著希望的光芒。
元震搖了搖頭顯得有些懊喪:“我此刻感覺不到他的存在。”說著他伸手自上而下拍了拍自己的身子,“而且身上一點異樣的感覺都沒有。若不是發生了陰司城外那些事我都懷疑自己在做夢了。”
那可如何是好,他們這裡的沒有一個人比善念和尚更熟悉地府,沒有一個人與五方鬼帝有交情。所有人都陷入了沉默,如若實在不行,也只能再點一次“喚魂歸去來神燭盞”試試看。
“不然你們把我打暈。”元震一臉真摯地說道,“我暈過去了善念大師可能就出來了。”
好像每次確實都是如此,白芑和楚文歌面面相覷不知道說什麼好。卻不料闕敏真的打算動手,只是她剛舉起手掌打算橫劈元震的後脖頸,元震卻已經自行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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