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了鬼域堂右分堂後白芑同龍舞跟隨元青派弟子浩浩蕩蕩回到青門山。
楚文歌和周允婷在大殿向周凌波掌門稟告此次攻破鬼域堂右分堂的經過。白芑則是和龍舞回到了梨園後的那個小院裡。畢竟藍靜軒在元青派失蹤了,他們不可能直接離開。
經歷了一場生死戰役,兩個人都顯得十分疲累。
隨著吱呀一聲,白芑推開了小院兩邊對開的木門,一隻仙書木鳥便撲拉著朝她飛了過來。
見到木鳥,白芑和龍舞頓時一掃疲憊之意,立刻運用術法開啟了木鳥的嘴。
木鳥的嘴中吐露出了一紙流光溢彩的仙書信件。
信是藍靜軒留給白芑的,簡單地說明了自己由於一些私人理由已經回去琢玉樓的,讓白芑不用再尋她。
白芑和龍舞對視一眼,兩人眼中都充滿了疑惑。
首先這便不符合藍靜軒的性格,以她那直爽且大大咧咧的性子,不會這樣不告而別的。
再加上當夜藍靜軒明明同他二人一起在元青派中,怎麼會突然出現私人理由而斷然離開。藍靜軒曾說過自己是為了蔣昊秋從家中溜出來的,最怕的就是被她爹藍塗給逮回去的。
想到這裡,白芑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像是捕捉到了什麼,又迷迷糊糊看不清晰。
龍舞見白芑臉色有異,開口問道:“你也覺得有問題?”
白芑揮手打發了仙書木鳥,沉吟片刻問道:“當夜你可覺出她有何不妥?”
“並未。”龍舞肯定道,“她在匯食堂用了晚膳後心情很好,便邀我一同在青門山逛逛,只是我實在沒有這個心思便獨自回來了。”
“所以,我覺得她所謂的私人原因只是一個託詞。”
“為何要找託詞呢,即使是離開元青派回琢玉樓也可以直接和我們說啊。”龍舞不解道,“況且說好的第二日一同殺去鬼域堂右分堂,我覺得她不會這樣沒有交代就離開的。”
“所以,她或許並不是自己離開的。”白芑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但是排除了一切的可能性,即使是最不可能的,那也是真相。
“不是自己離開?”龍舞自是無法理解,難不成還有誰把她抓走不成。
“是藍塗。”白芑突然很肯定自己的自覺沒有錯。
龍舞也和藍塗有過接觸,對於藍塗的印象並不佳。
“可是他為何會出現在元青派內,並沒有聽說他來訪啊。”
白芑也百思不得其解,藍塗如若在元青派那藍靜軒來的時候,莊允進莊師兄定然第一時間告知的。
可是莊師兄並未說過任何關於藍塗藍樓主的事。
那麼只有一種可能性,藍塗是偷偷潛入元青派內的。
白芑心中閃過一絲不安,道:“不知近來元青派是否有事發生。”
龍舞想了想,道:“想起來了,我們來的那日,周凌波掌門似乎就是因為派中臨時出事了才來晚的。”
白芑聞言舉起一隻手扶住自己的下巴沉思了片刻道:“難道真的很藍塗有關?”
此時的藍靜軒正滿臉陰沉地坐在一間佈置簡單的客房內生著悶氣。
客房的外圍被一層結界所包圍,無論她想盡了任何辦法都無法逃脫。
確實如白芑所想,她是被她的親爹藍塗給帶走的。
留給白芑的那封仙書木鳥也是按照藍塗的意思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