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菲兒和珍妮弗一起轉頭看向來人。
程以軒看著珍妮弗,微微笑了一下,走過去將她抱住:
“聽說你在為了我玩輪盤賭?”
“嗯哼?”
珍妮弗半眯著眼睛看著他,挑了一下眉。
程以軒笑著搖搖頭,看著她,抬手把秦菲兒手中的槍拿了下來:
“這件事,不應該是我來選擇嗎?”
“哦?”
珍妮弗的微笑意味深長:
“你想從我這裡拿走選擇權?”
“當然不。”
他搖了搖頭:
“我的意思是,我已經是你的人了,為什麼還要冒著把我送出去的風險和別人賭命?”
程以軒說著,輕輕抱住了珍妮弗,眼神真誠。
這個眼神,秦菲兒看在眼裡。
曾經他也這麼看著自己過,原來在另一個視角看,這個眼神是這麼溫柔,也這麼讓人心碎。
她沒有失望,只是輕輕笑了起來。
看來已經沒有必要了,他,自己也帶不走了。
“那就算了。”
珍妮弗看著秦菲兒輕輕笑了起來,轉頭看著程以軒:
“看來是我考慮不周了,我不該賭你的。”
秦菲兒沒有表態,只是轉頭看向一邊,但是珍妮弗的語氣卻突然一變:
“我應該賭她的。”
什麼?
秦菲兒猛然轉頭看著她,程以軒也看著珍妮弗,眼底的不解一閃而過。
只見她微笑著看著秦菲兒:
“他你帶不走,但是你能不能回去,是個問題。”
原來是自己的去留。
秦菲兒悄悄握緊了拳頭,珍妮弗拿起程以軒剛剛放在桌山的手槍,在她面前晃了晃:
“這個,作廢,你跟我來。”
秦菲兒被她帶到陽臺上,臺下游泳池的水閃著幽藍色的光,這是三樓,秦菲兒即使只是向下看了一眼,便覺得一陣眩暈。
但是珍妮弗好像是看準了她會怯場一般,用槍口指了指臺下的池水:
“跳下去,我放你走。”
要跳下去嗎?
秦菲兒剋制住眩暈感,向前走了幾步,儘量不去看下面,轉過頭看著珍妮弗:
“我不跳呢?”
“那就不是你一個人走不了的問題了。”
珍妮弗的眼神冰冷的可怕,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低低的,在客廳的程以軒根本聽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