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樓,這裡是穆家的重要人物商議要事、辦公的大廳,此時,穆家家主穆擎坐在正上方的椅子上,看上去溫文爾雅,卻帶著一種讓人不可抗拒的霸氣。
下方,包括穆清、穆伶兒、各長老,以及穆家旁系的大人物都在,他們此刻很認真的行禮,眾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商量著“重要事宜”。
而這時的沈昊就苦了,他被一群守衛押在門外,五花大綁,依現在的情形來看,應該是屬於“候審人員”吧!
他已經明瞭事情的原委,說來這事都怪穆清。話說當時的沈昊再三考慮,自己經過正規途徑獲來的東西不能藏起來,否則很容易引起有心人懷疑,畢竟在大多數穆家人看來,自己真的就是“外人”。
所以,此前沈昊信心十足,覺得考慮周全,誰知,這些個搜查自己屋子的人也太不是東西了,他們竟然把“寒月劍”當成了“清月劍”……
寒月劍是由當時鑄造清月劍後殘餘下來的鐵渣鑄成,因為其原料的相似性,這兩把劍的外形也很相似。但是,二者的劍鞘不一樣,沈昊也沒怎麼注意,事實是他根本就沒時間欣賞那把上品寶器,這才犯下這等低階錯誤。
“哎,麻煩!”沈昊無奈的感嘆一聲,其實也沒多大事,待會兒解釋清楚就是了。
沈昊本來是這樣打算的,待會兒他儘量就乖巧一些,這樣自己很快就沒事了,但下一秒,他就改變主意了!因為他聽到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馬賊要與日光城打擂,而要打擂的人,居然要求全是開脈境!”沈昊皺眉,這事感覺不對勁;
莫要說馬賊的主要目的是什麼,單單設立一千場開脈境的對決,就很不合理;
如果對方是想獲勝,搞個七場制的塑靈境、氣海境對決,不是更容易掌控嗎?設一千場次,不確定性太大了,這事怎麼看都像是個陰謀。
仔細想想,對方的真實目的,真的是城主手中的那杆法器嗎?……可能是。
但從另一面考慮,這次對賭,對馬賊來說,很不利。
沈昊分析,馬上想到了很多種可能;
一,馬賊可能培養了一大批開脈境的武者,就是為了謀取那杆法器?……有這種可能,但可能性不到三成,因為馬賊基本不會培養低階苗子,他們更擅長策反,收取高階戰力,吸引眾人來投;
二,馬賊在將軍嶺決戰是假,乘機劫掠日光城才是真?……這種可能性也有三成,把所有人注意力牽走,伺機在城中幹一票大的?但問題是,城主真有那麼蠢嗎?
三,“馬賊不會要找我復仇把?”
沈昊驚訝,這就比較荒唐了,但是關乎自身安全,必須慎重考慮;這一條的機率應該只有零點一成,不排除他上次殺的是個賊二代。
接下來,沈昊又想了好幾種可能,但對方到底是什麼目的,鬼知道呢;但他卻是堅信了一點,自己絕不能去現場,這種關乎自家小命的事,有萬分之一的危險也得慎重。
再說了,日光城的和平,跟他沈昊有個毛線關係,他又不是這裡的人,用的著去拼命?最最最主要的一點,這一點得圈起來;自己贏了也沒有什麼重大的獎品,那還去個毛……果斷不去。
就在沈昊在外面費勁腦汁之時,大廳裡的氣氛也達到了。
穆擎開口道:“羅城主說了,此次比武,事關我們日光城的未來,絕不可馬虎大意;我們穆家出二百個名額:五十位六脈子弟,五十位七脈子弟,五十位八脈子弟和五十位九脈子弟;諸位來討論一下,到底選哪些人去。”
這時候,眾人紛紛開始了舉薦:“我的後代中有幾個天資……”“我的兩個兒子都已達七脈……”等等地……
而這時,穆清也站出來說道:“幸兒雖然昏迷,但絕對能替穆家爭光!另外,我還保舉一人,定能擔當這次重任,此人便是…沈昊!”
沈昊:“……”
“穆清老頭,你給我出來,我有幾萬匹草泥馬送給你們,地道的地球方言…)”真是氣的牙癢癢。
沈昊暗自思量,得想個辦法推掉這事,他一個六脈的渣渣,可不想去圖不快活;但是,這事又是穆清提出的,家主也應了;這大廳廣眾之下,當面拒絕不會被打吧?
他已經預想到了事情的發展,一會兒,當他提出不去參戰,所有人都將站在道德的至高點,不停地以“城中和平”為由頭,怒斥他的不應該;到頭來,他不但會背上不好的名頭,還不得不去打擂臺對決,這真是……
“穆清啊穆清,難怪你會被廢,你咋不漲記性呢?”沈昊真的想當面甩他幾句…老家方言!
大廳中的會議正常的進行,沈昊也苦十三的在門外候著,他真不曉得,這些大人物到底知不知道他此時在門外候審啊。
能不能麻溜點啊,老子站的腿都酸,一個屁大點事去商量大半天,最後還商量不清楚,真實佩服這些人啊。
太陽已經從東面轉到西面,眼看著就要下山去了;沈昊靜靜的,也不吵鬧,心中思考著如何才能順利脫身,還不被眾人遷怒。
“看來穆家是待不下去了啊!”沈昊嘆息,不過沈昊可不想跟穆家人翻臉,壞印象一定不能留下,他是要離開這裡,但他也要走的理直氣壯,他要讓穆家人對自己心懷愧疚,這樣也方便…以後再來撈好處。
如果沈昊已經有了足夠實力自保,他絕對不會理會這些人,他會高冷、穩重起來,就像在地球上一般;但現在的他太弱小了,弱到必須不要臉皮地提升實力,正好他現在的“孩子形象”能幫他很好地偽裝起來。
終於,當太陽就將落山地時候,這裡的會議終於告一段落,穆家眾人紛紛長吁一口濁氣,這任務終於完成了,對戰的名單也決定了,二百人的名單中,沈昊地名字赫然在列。
而這時,押著沈昊等待了大半天的守衛邁入大廳,朝著上座的家主行禮,再朝四周的長老們行禮,一番多餘的動作做完,他稟報道:
“稟家主,昨晚打暈眾子弟,偷盜上品寶器清月劍的賊人,已經緝拿侯在門外。”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看了過去,大廳一瞬間陷入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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