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聽老公你的。”

牧芳芳和華千網緊緊抱在一起，彷彿是兩具人形數根糾纏在一起，理不清，剪斷了還是理不清。

華小白走了過來，一腳踩在樹原思的下身，沒有用力，很輕很輕，但感覺危險，樹原思頭皮發麻，戰戰兢兢。

“媽，你不要傷心，女兒會為你討回公道。爸，你也不要再打大笨驢6號了，你年紀大了，不宜動怒動氣，傷身體，萬事有女兒在。”華小白安慰華千網和牧芳芳，為人子女，該出手時就出手。

華千網和牧芳芳偷偷抹去眼角的淚水。

“大笨驢3號，大笨驢4號，你們把地上那兩盤的煙燻肉推過來。”華小白道。

跪在地上的華元峰和華元峻用鼻子推動盤子，一點一點推到華小白的腳下，華小白艱難地彎下腰，端起一盤煙燻肉，漫不經心倒在樹原思的頭上，接著是另外一盤。

“跪在地上，不準用你的賤手，只準用嘴，一口一口吃完地上的煙燻肉。”華小白看到樹原思不屈的眼神，冷笑道，“不聽話？難道你還想嘗一嘗折磨快器的厲害？”

樹原思抖了抖身體，可見他對折磨快器怕得很。

“吃嗎？”

“大笨驢6號會吃，全部吃掉。”

“那還不吃？”

樹原思低下頭，張開嘴，比野獸還不如，野獸還能用爪子，他卻只能用嘴巴一口口吃掉地上的煙燻肉。

煙燻肉確實難吃無比，等樹原思吃完地上的煙燻肉，整個人像是喝下了一湖的汙水，肚子漲漲，裡面翻江倒海，強忍了幾分鐘，身體突破意識的控制，大吐特吐，房間彌漫酸臭味。

“髒死了。”華小白離得遠遠，擺擺手，“算了，算了，今天的角色扮演到此為止，大哥，二哥，你帶這貨下去洗洗，髒死了，臭死了。”

華元峰和華元峻意猶未盡，但樹原思已翻了白眼，以他現在的情況，根本無法繼續遊戲。

“一點兒都不過癮，重頭戲還沒上，他就倒下了，看著強壯，其實也就那樣。”華元峻撇撇嘴，一臉的鄙夷不屑。

“箭已離弦，既然已經選了他，我們只能將就了。”華元峰小心翼翼避開汙物，拖著樹原思往外走。

華元峻拉著樹原思的另一隻腳，“將就？”

“平常時候督促他加強鍛煉，以後會好的。”華元峰迴頭看了眼狼狽不堪的樹原思，“希望。”

華元峻扯了扯內褲，“與其那麼麻煩，不如教教小白，讓小白擦亮眼睛，找個真正強壯的男人。”

華元峰嗯了一聲，這是一個可行的辦法。

兩人邊走邊說，進入隔壁的房間為樹原思洗澡。

好久之後，樹原思感覺自己躺在柔軟的白雲裡，突然間，白雲變為烏雲，遠方有一道高達萬丈的海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