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雅青玄聞言,翻了個白眼,說話之人的智商令人抓急。
“你能代表整個劍仙門?你是哪號人物?”詩雅青玄問道。
那名男子挺起胸膛,趾高氣昂道,“我是劍仙門門主的三弟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我就是陳濤光,一劍斬秋月的陳濤光。”
詩雅青玄實誠地搖搖頭,“一劍斬秋月?陳濤光?沒聽說過。”
陳濤光臉頰火辣辣,詩雅青玄的一句【沒聽說過】,可比扇他幾百巴掌還更讓他難受。
“你一個鄉下小民,孤陋寡聞,沒聽過本劍俠實屬當然。”陳濤光為詩雅青玄辯解。
詩雅青玄微微張開嘴,“我出生西方城的玄武家族,這樣也算是一個鄉下小民?敢問大名鼎鼎的一劍斬秋月,陳濤光陳先生,你來自哪兒?”
陳濤光抿了抿嘴,“哼,鄉下小民,我說了你也不會知道。”
詩雅青玄道,“你不說,我肯定不知道。你說了,也許我知道呢!”
詩雅青玄緊隨不捨,陳濤光不悅地皺起眉頭,好煩人的女人,說了不聽,矯情做作,得要教訓一番,這女人才會安分,老老實實在家中相夫教子。
陳濤光踏出一腳,縱身一躍,食指中指夾緊,劈空一斬而下。
詩雅青玄臉色頓時黑如鍋底,劍仙門好歹是武界的名門大派,怎門下弟子盡幹偷襲卑鄙之舉。
詩雅青玄一個彈指,破了陳濤光的空氣劍,一往直前,打在陳濤光的左肩,陳濤光重重倒地,捂著傷口哭爹喊娘。
其餘劍仙門弟子和其他門派的弟子見狀,嚇得慌慌張張跑開。劍仙門的弟子跑到中途,折返回來,抬走哇哇大叫的陳濤光。
詩雅青玄嘖嘖幾聲,“難怪武界第五重境界的強者少之又少,說來說去,也是年輕人不頂用。”
詩雅青玄為小男孩他們療傷,猛地一個大美女靠近,早熟的少年們面紅耳赤,身上的傷不痛了,頓時精神百倍。
“這兩天都不要碰水。”詩雅青玄叮囑道。
小男孩三人乖巧點點頭。
“師傅,就是她,就是她打傷了陳師兄。”
逃跑的劍仙門弟子帶著門中長輩回來。
來人是一個年長的老者,是劍仙門的四大長老之一少陰長老,亦是陳濤光的親生父親,自己的兒子被一個女人打傷,於情於理,做父親的都該站出來為兒子主持公道。
少陰長老大步而來,一身淩厲的劍氣隨著他的到來,不斷切割損壞周圍事物,“你就是玄武家族的那個小丫頭詩雅青玄?”
詩雅青玄不鹹不淡嗯了一聲。
“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見了長輩也不知打個招呼。”少陰長老冷聲道。
詩雅青玄反唇相譏,“你是長輩嗎?來尋仇的,你還想我畢恭畢敬對你?我詩雅青玄又不犯賤,你想得太美了。”
鏘的一聲,少陰長老拿出了他的佩劍。
少陰長老的佩劍乃是當世名劍之一,劍甫一出鞘,寒光冷冽,劍氣纏繞,恐怖至極,如是墜入地獄深處。
“詩雅青玄,聽聞你一天之內闖過通神石階,想必劍法了得,與老夫切磋一二,可好?”
少陰長老說完話,提劍飛來。
詩雅青玄皺眉冷眼相看,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打地洞,有什麼樣的老子,有什麼樣的兒子,其實反過來也一樣,兒子卑鄙無恥,老子也不是一個好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