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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腳踏車

像陳潔這樣的人也不少,不喜歡小動物,甚至還會對小動物有一種發自內心的憎惡。他們有自己的理由,比如陳潔說的這些猴子又髒又臭,又比如莊嚴自己最不喜歡的是軟體動物,特別是蛇,對於蛇他是存著懼怕的。

向紫蘇卻覺得這些猴子蠻可愛的,她說猴子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其實只要你不去傷害它的話它也不會主動對你發起進攻的。

“不過最好還是不要逗它,現在只是一兩隻,等進去了以後猴子多了你再這樣逗它們到時候跑來的就不是一隻而是很多了,那就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了。”莊嚴這話是對姜珊珊說的,姜珊珊聽了點點頭,剛才那架勢確實是把她給嚇到了。

“你第一次來猴子溝?”莊嚴問姜珊珊,姜珊珊點點頭,她說之前來過幾次龍架山,卻沒有到過猴子溝,因為嫌路難得走。

莊嚴笑了,望向邵豔和陳潔,她們明白莊嚴這眼神的意思,邵豔說她和陳潔已經來過好幾次了,不過她們對於這裡的猴子還是有些怕的,若是一個不小心被這些猴子給抓傷的話誰知道會不會沾上什麼病菌。

幾人到了猴子溝的入口,這兒有租景區腳踏車的,有兩人一輛的,也有四人一輛的,最多的是六個人一輛。

不過他們卻有七個人,最後決定租一輛兩人的和一輛六人的。

可是到底哪兩個人坐那輛兩人的就起了小爭議。

按著莊嚴的意思是他和秦慕飛坐兩人的,幾個女人坐六人的,但邵豔卻提出了意見,她說兩個男人可是主要的勞力,不能都騎兩人的,她們五個女孩踩六人的難度很大,最後在她們七嘴八舌的爭執下,莊嚴和向紫蘇坐兩人的,秦慕飛則是陪著另外四個女人去踩那輛六人的。

“哈哈,劉菲菲要是知道了一定會後悔自己沒有來,這麼好的機會讓她就這樣錯過了。”姜珊珊戲謔地說道,目光落在秦慕飛的臉上。

秦慕飛尷尬地笑笑,心裡暗道幸好劉菲菲沒有來,否則的話自己一定會被她給纏死。

莊嚴和向紫蘇上了腳踏車,向紫蘇的心裡隱隱有些高興,畢竟自己能夠和莊嚴獨處,但莊嚴的心裡就有些忐忑了,這段時間與向紫蘇朝夕相處,向紫蘇不僅對他表白心聲,甚至還說會等他,這給了他不小的壓力,現在和向紫蘇單獨一輛腳踏車他都不知道該和向紫蘇說些什麼了。

向紫蘇是個聰明人,哪裡會看不出莊嚴的窘迫,她咳了一聲:“一會你得多用些力,我沒有什麼力氣的。”

莊嚴看了一眼秦慕飛那邊,心裡就在想,秦慕飛和幾個女人一輛車指不定這些女人都是出工不出力的,要是遇到上坡的時候他一定會很費勁的,不知道那個時候他會作何感想?

想到這兒莊嚴的臉上露出了促狹的笑容,向紫蘇看到了,輕聲道:“看你這樣子就像是憋了一肚子的壞水,說,想什麼呢?”

莊嚴咳了一聲:“我在這為秦慕飛心疼啊,你說一個人踩坐了五個人的腳踏車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向紫蘇聽了也向著秦慕飛那邊望過去,她忍不住“噗哧”笑出聲來,她笑起來很美,莊嚴竟然看得有些呆了。

向紫蘇沒留意到莊嚴此刻看她的眼神,她說道:“你這個人還真是蔫巴的壞,這不是擺明了幸災樂禍嗎?”

莊嚴歪了歪腦袋:“得了,我們走吧!”說完他便蹬起了腳踏板,車子慢慢地走了起來。

“莊嚴,菲菲不會有事吧?”向紫蘇好像還是有些不放心,莊嚴說道:“她能有什麼事啊,再說了,我已經讓老盧他們看著,真要有什麼事情老盧能夠處理的,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裡吧。”

向紫蘇是知道老盧的,莊嚴也給她說過老盧可是幹過警察的,而且還是個老刑警,雖然現在已經不當警察了,可他那身本事卻仍舊在的。

聽莊嚴這麼說向紫蘇就放心了。

“小柔昨晚還算是正常,沒有夢遊。”向紫蘇突然冒出這麼一句。

莊嚴眯縫起眼睛:“什麼叫還算正常?”

向紫蘇咬了咬嘴唇然後才說道:“她說夢話,聽著有些嚇人的。”

莊嚴問道:“她說的什麼,能夠聽得清楚嗎?”

向紫蘇點點頭:“她說你們都得死,全都得死。”

這句話莊嚴覺得很熟悉,仔細一想這不是許柔說起過的她聽到的那紅衣女鬼的詛咒裡出現過的話嗎?向紫蘇補充道:“她這話不由得讓我想起了她說的那個紅衣女鬼,你知道我聽到之後是什麼感覺嗎?我覺得她就像是被那個紅衣女鬼附身了一樣,我扭過頭去看她,你猜她的臉上是一副怎麼樣的表情?看著凶神惡煞,好嚇人。我想要叫醒她的,不過她就說了那麼一句便又沒了聲音,臉上的表情也慢慢地變得正常了。”

莊嚴聽得很認真,看來那個詛咒還真是對許柔的影響很大。

“你說她這到底是怎麼了?她是自己住,如果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我可放心不下。”向紫蘇確實為許柔擔心,許柔沒有和父母住在一起,她一個人如果真出點什麼事的話那可怎麼辦啊?雖說向紫蘇能夠去陪她,但總不能每天每晚都守在許柔的身邊吧,向紫蘇還掌管著那麼大一個天福藥業,就算想看著許柔也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所以她的心裡很是糾結。

莊嚴沒有說話,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總不成他去守著許柔吧?這更荒唐。

“最好勸勸她回去和父母一起住吧!”莊嚴說話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秦慕飛那邊,果然如他猜測的那樣,秦慕飛是蹬車的主力,女生們都在聊著什麼,那一雙腳只是跟著那腳踏板轉動,幾乎就沒有用什麼力,秦慕飛那嘴都咧了,這還是在平路上,要是稍微有點坡度的話他就更難過了。

“我勸了,可是她不願意,她說她已經習慣一個人了,她不喜歡聽父母的絮叨。其實她一直都很怕她的父母,能夠出來住對於她來說是一種解脫。”

向紫蘇的話讓莊嚴想到了許柔的這種性格,他和秦慕飛就猜測過許柔這種性格與從小父母對她的教育方式有很大的關係,如今看來還真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