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那些剛剛進宮的宮妃,一個個心比天高,但是位分偏偏不高,甚至大多數人都沒有侍寢,一個個還保持著最原始的女兒家的嬌羞,根本就不好意思問,只能在哪兒幹著急。
柳常在剛剛封為常在,整個人的氣場都不一樣了,好一副寵妃的架勢,晃晃悠悠的來到了皇後的永康宮裡面,除了早就打過招呼的蘇紫翎沒有來,柳常在竟然是最後一個到的。
柳常在感受著眾人或是嫉妒,或是探究的目光,得意的笑了,恭恭敬敬的沖著皇後行了一禮:“臣妾給請罪,臣妾昨夜服侍皇上,折騰的實在是晚了,早上就貪睡了一會兒,皇上看到了也沒有什麼,,您不會怪罪臣妾吧?”
這幅恃寵而驕的樣,成功的讓莫嫦樂黑了臉,莫嫦樂咬牙切齒的看著柳常在,道:“常在昨夜辛苦了,既然辛苦了,那麼就在宮裡面歇息一個月吧,本宮會稟明皇上,柳常在累了,無法侍寢的。”
柳常在剛剛還是一副趾高氣昂的樣,現在聽到皇後這樣,臉立馬就白了,急急忙忙的跪在了地上,誠惶誠恐的道:“息怒,臣妾知道錯了,臣妾真的知道錯了,還請開一面,繞了臣妾這一次,豫妃娘娘救救臣妾,豫妃娘娘救救臣妾呀!”
柳常在恩寵正濃,怎麼甘心在這個時候被撂了牌,瞬間就哭的肝腸寸斷的,直接爬走到豫妃的面前,哭著喊著求著情。
珍妃冷冷的一笑,道:“柳常在剛剛到這永康宮裡面,眼睛就一直在豫妃姐姐身上,果然是豫妃姐姐調教出來的人,知道認主呀!”
珍妃這話的就有一點兒狠了,認主,這只有狗和奴才的身上才能出現的詞兒,這是把柳常在比喻成狗和奴才了。
皇後莫嫦樂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來,和珍妃一唱一和的道:“珍妃妹妹,越發不會話了,柳常在好歹也是一個主,怎呢和奴才相提並論,但是,柳常在這番姿態,在本宮的永康宮裡面,還真找不出來第二個。”
著著,皇後莫嫦樂自己先笑了起來,皇後都笑了,其他人自然也跟著溜須拍馬的笑了起來,但是也有一些是真的笑的。
珍妃剛剛在那兒損柳常在,她們還以為皇後會為柳常在稍稍的解解圍呢,但是沒有想到,皇後比珍妃還要歹毒,直接柳常在連奴才都不如,現在這個永康宮裡面裡面,除了主,就是奴才,一個個都是跟在主身邊兒,上得了臺面的奴才,但是奴才終究是奴才,柳常在現在就是再狼狽,好的也是一個主,好歹也是一個官女,皇後這損人的功夫,也是夠厲害的。
柳常在的臉氣的通紅,可憐兮兮的看著豫妃,豫妃狠狠地皺了皺眉頭,道:“,都是自家姐妹,何必的這樣難聽?”
皇後笑了,冷冷的道;“豫妃要是喜歡和柳常在這樣的貨色做姐妹,本宮也不攔著,自便就是了!”
弦貴人安安靜靜的坐在一邊,嘴角浮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真是精彩呀,莫嫦樂善妒,即使是身為皇後,這個毛病也不知道改一改。
真是蠢貨,逞一時之快有什麼用,現在你嘴上心理面是舒服了,但是待會兒了,心柳常在一個不高興,把你告到皇上哪兒去,到時候有你哭的了。
但是這事兒和她有什麼關系,皇後莫嫦樂倒黴,她開心都來不及呢。
豫妃和珍妃自從拿到了協理六宮的大權,就已經開始和皇後離心,再加上此次選秀女的事兒,皇後一點兒都沒有插上手,使得皇後手裡面一個可以有的新秀女都沒有,人都跑到了珍妃和豫妃的麾下,使的皇後直接成了光桿司令,這讓皇後異常的惱火,也愈來愈不給珍妃和豫妃的面。
豫妃被駁了面,臉色難看了很多,看了看跪在自己腳下的柳常在,憤怒地道:“在哪兒呢,你往哪兒跪呢?還不快向認錯!”
被豫妃訓斥,柳常在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到底錯在了哪兒,急急忙忙的跪在皇後的腳下,嗲聲嗲氣的道:“息怒,臣妾沒有怠慢的意思,臣妾,臣妾只是,只是……”
柳常在急的滿頭大汗,只是了半天都沒有出一個所以然來。
豫妃愈發的生氣了,這個柳常在,怎麼連話都不利索,她只是什麼呀,皇上喜歡她那嗓,皇後可不喜歡,的越多錯的越多,真是蠢貨。
豫妃不捨得放棄自己好不容易培養起來的一顆棋,急忙跪在柳常在的身邊,恭恭敬敬的對皇後道:“息怒,臣妾長的與柳常在的生母有三分相似,剛剛柳常在看到生氣,心中一慌,瞬間就沒了主意,直接跪在臣妾的面前尋求幫助也是情有可原的事兒,一個姑娘,孤身一人來到這富麗堂皇的皇宮,一是做了錯事也是難免的,還請看在柳常在的年紀還的份兒上,繞了柳常在這一次!”
新晉秀女清常在眼珠滴溜溜的轉了轉,大方得體的站了出來,恭恭敬敬的道:“啟稟,臣妾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宮裡面剛剛晉封的妃們,一個個都在那兒隔岸觀火,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話的,這畢竟是皇後和豫妃的事兒,他們站出來,得罪哪一個都不好,幹脆就不站出來了。
這個清常在倒是一個敢出頭的,這樣的時候竟然也敢站出來,所有人都忍不住的多看了清常在幾眼,皇後莫嫦樂好奇的看著清常在,道:“但無妨!”
清常在恭恭敬敬的再一次行了一禮,道:“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我等這些新進宮的秀女,哪一個長時間離過家,柳常在思念家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弦貴人似笑非笑的看著在哪兒為柳常在話的清常在,然後又好整以暇的看著皇後,靜靜的等待著皇後的反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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