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常在苦笑了一下,道:“我能夠有什麼法呀,我現在連我自己都顧不上,我現在肩膀疼的厲害,要不是因為禮數問題,我是真的不想來,衫兒,本宮的藥呢,在茶水裡面滴上一點兒,好歹能夠止止疼,千萬不要滴多了,一滴就好,這個東西要是滴多了,人表面上看著沒有事兒,實際上渾身都已經麻了,這樣的醜本宮可不能在面前出。”
“是,主放心吧,奴婢就滴一滴進去。”衫兒笑著道,心翼翼的從自己的袖裡面取出來一個精緻的瓷瓶,輕輕的在清常在面前的茶杯裡面滴進去一滴。
柳常在看這新奇,道:“這個是什麼東西,倒是稀罕。”
清常在笑了笑:“我父親知道我在宮裡面受了傷,特意從府外弄了這個東西,就是害怕我晚上疼痛難忍,這東西異常的珍貴,但是你要問我這個是什麼東西,我還真得不上來。”
清常在的眼睛裡面有著點點的溫暖,笑著繼續道:“你,我們沒有進宮的時候,在府裡面的時候,誰不是捧在手心兒怕化了了呀,我長這麼大,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大的委屈,呵呵。”
清常在有一點兒悽然的笑了笑,輕輕的伸手去拿衫兒剛剛倒好的茶水,衫兒也不知道怎麼了,在清常在的手還沒有伸過來之前,她的手就先送了,那溫度剛剛好的茶水直接就撒到了清常在的身上,清常在呆了呆,急忙惶恐的站了起來,驚慌的道:“息怒,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息怒!”
皇後看了看清常在那的衣裙,眉頭輕輕的皺了皺,道:“看你都成了什麼樣:“還不快回去好好的收拾收拾自己。”
清常在大喜,急忙跪了下來,開心的道:“臣妾謝體恤。”
完,清常在就在衫兒的攙扶下離開,柳常在愣愣的看著放在桌上的瓷瓶,這個是清常在剛剛用的藥,她剛剛看的真切,這個東西是無色的,味道她也沒有聞出來,至於能不能嘗出來,這個就不知道了。
柳常在鬼使神差的看了看楚兒的方向,又看了看桌上的瓷瓶,不著痕跡的拿起桌上的點心,並且用自己寬大的衣袖,一把把瓷瓶遮住拿到了自己的手裡面,握著冰涼的瓷瓶,柳常在的嘴角扶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這個清常在也是夠蠢的,有這樣現成的好東西,也不知道拿出來用,不就是讓楚兒出醜嗎,這個東西足夠了,怠慢,這個醜,不知道夠不夠。
趁著眾人不注意,把瓷瓶裡面的藥水一股腦的倒到了自己喝幹的茶杯裡面,然後再親自滿上,輕輕的搖了搖茶杯,笑著站了起來,道:“,臣妾想敬楚妹妹一杯茶水,以後我們都是要一起服侍皇上的人,理應多親近親近,臣妾沒有住在珍如宮裡面,和楚妹妹親近的機會本來就少的可憐,也只能在這兒和楚妹妹蹭一個眼緣了。”
蘇紫翎的眉頭輕輕的一挑,來了,第一個出手的人果然是她,柳常在,你還能再有一點兒腦嗎呵呵,反正也不是她的人,她管那麼多作什麼,待會兒如何不著痕跡的幫楚兒脫困吧。
自己好不容易安插到珍妃身邊兒的得力幹將,可不能就這樣廢了。
皇後含笑的看了看柳常在手裡面的茶水,笑著道:“都是自己家的姐妹,自然應該多親近親近,珍妃,你也不要總把楚兒放在宮裡面不讓她出來,她終究是後妃,還是要和宮裡面的姐妹們多走動走動的。”
皇後的大義淩然,珍妃在心中冷冷的一笑,就楚兒那個腦,把楚兒放出來,等著送死嗎
但是這樣的話,她可不敢和,只能笑著應了一聲是。
此時,柳常在已經拿著手裡面的茶水來到楚兒的面前,楚兒有一點兒惶恐的看著柳常在,手都不知道往兒那兒放了,柳常在看到如此惶恐的楚兒,眼睛裡面的鄙視更濃了,心中無聲的吐槽,真不知道皇上喜歡這個賤婢哪一點,就是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嗎?假惺惺的,我今天就要揭開你的真面目,讓所有人都看一看,你真正可憐的時候是什麼樣的,柳常在含笑的看著楚兒,道:“妹妹,姐姐手裡面的這杯茶水,不知道妹妹願不願意喝?”
楚兒有一點兒害怕的看著柳常在手裡面的茶水,不知道是接好還是不接為好,求助的看了看珍妃的方向。
珍妃輕輕的皺了皺眉頭,道:“你看本宮做什麼,難不成你害怕柳常在在這麼多人面前給你下毒不成?”
楚兒聽到珍妃的話,嚇得差一點兒跪下來,急急忙忙道:“臣妾不是這個意思,臣妾這就喝,這就喝。”
蘇紫翎輕輕的白了珍妃一眼,你用不用這樣自信呀,你怎麼知道柳常在不會在這兒給楚兒下毒,柳常在本來就不是一個多麼有腦的人好不好呀。
不對,不是這樣的,珍妃就是再笨,這一點兒城府還是有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柳常在是過去找事兒的,可是珍妃竟然就這樣由著柳常在,等等,剛剛離開的人是清常在,清常在剛剛正好坐在柳常在的身邊,呵呵,我明白了,這是珍妃和清常在對柳常在出手了,那茶杯裡面的藥,恐怕都是珍妃拿出來的東西,珍妃清清楚楚的知道這裡面的藥是什麼東西,所以才會這樣的有恃無恐。
這樣更好,她倒是省的麻煩了,直接安安靜靜的坐在這兒看戲就行了。
一臉玩味的端起自己面前的茶杯,輕輕的抿了一口,楚兒跟著蘇紫翎的腳步,一口就把那滿滿的一杯茶喝到了肚裡面,引的眾妃一陣發笑,哪裡有這樣喝茶的呀?
一口悶?你以為這裡是鄉野農家呀,真是丟人,下人就是下人,就是上不得臺面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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