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兒含笑的來到故兒的身邊,溫柔的拉起故兒的手,笑著說道:“我早就說過,是你多心了,蘇姐姐,真的是很好很好人,只要你永不背叛,蘇姐姐也一定會用不辜負。”
故兒重重的點了點頭,豎起三根手指,對蘇紫翎鄭重的說道:“故兒發誓,今生今世,永生永世,絕不會背叛娘娘。”
蘇紫翎笑了,說道:“好,既然是我的人,哪有住在別的宮裡面的道理?故兒,給我一點兒時間,我一定想法子將你重新帶回紫翎宮。”
故兒開心的一個勁兒的磕頭,一開始,故兒本是住在紫翎宮裡面的,但是後宮險惡,她一不留神,被皇後的人算計了去,辦理了紫翎宮,以此來打擊楚常在。
楚常在人微言輕,即使恩寵不斷,但是依然無法撼動皇後,所以故兒也只能在那犄角旮旯的和興宮裡面住著,受那個同樣是近期剛剛崛起的櫻貴人的氣。
現在好了,她家娘娘終於回來了,九王也成功歸京,前朝後宮,她們都有倚仗了,她終於不用再繼續受委屈了。
幾個人圍在一起又說了一會兒話,說了一些蘇紫翎不知道的事情,然後弦嬪看時間不早了,這才帶著楚兒和故兒離開,讓蘇紫翎好好地休息。
另一邊,櫻貴人喬裝打扮,在九王的幫助下,已經離開了皇宮。
莫府,櫻貴人一身便衣,一臉淚痕的坐在床榻面前,心疼的看著自己面前一身病態的女人,不捨的說道:“娘,你好好休息,待會兒父親就回來,我不想看到他,我先後宮去了。”
一身黑色鬥笠的櫻貴人緊了緊自己的身上的衣服,轉身離開。
莫府很大,到處都擺放著剛剛盛開的花兒,蝴蝶在花朵上歡快的穿梭,偶爾還有兩只調皮的蝴蝶落到櫻貴人的衣服上歡快的跳動,但是卻和此時櫻貴人的陰鬱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緩緩朝著自己走過來的男人,櫻貴人無聲的緊了緊自己手裡面的帕子,轉身就往旁邊的方向走去。
男人皺了皺眉頭,大聲的呵斥道:“櫻兒,你給我站住,誰讓你回來的?”
櫻貴人被自己的父親叫住,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微微低下了頭,再一次抬頭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副明媚的笑臉,說道:“爹,您回來了,娘還在屋子裡面等爹呢,我就不打擾你們了。”
“站住,既然已經回來了,那麼你就和我好好地說一說,你和皇上之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當今皇後是你的親姑母,事事為你安排,但是現在,皇上到現在都沒有上過你的床,更不要說踏足你的和興宮了。”
“櫻貴人,你倒是和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父親的語氣滿滿都是責怪。
櫻貴人有一點兒尷尬的哈哈了兩聲,說道:“爹,我這就去問一問,這事兒,只有皇上自己最清楚。”
父親被櫻貴人這敷衍的說辭氣的不輕,憤怒的說道:“櫻貴人,你不要忘記你是因為什麼才進宮的。”
“咱們莫家面臨重大危機,皇後早就無寵,要是這個時候皇上的枕邊沒有人給她吹耳邊風,你應該知道我們莫家會變成什麼樣子。”
“到時候莫家完了,沒有銀子了,你可不要怪我這個做父親的不給你那個身嬌體弱的娘請好的大夫,吃上好的湯藥!”父親危險的眯著眼睛瞪著櫻貴人,這個自己的小妾生出來的女兒讓他不滿意,真的是白瞎了櫻貴人的這一張好面容,連一個男人都留不住,她還留著這個櫻貴人有什麼用啊?
櫻貴人微微抿了抿嘴,那苦澀的一字弧度一點兒一點兒的加深,最後變成了一抹明媚的微笑,說道:“爹,我知道了,我會努力的。”
“光你努力有什麼用?你們兩個要一起努力,爭取早一點兒生下一個孩子,孩子才是拴住男人最有效的工具,你明白嗎?”父親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看著櫻貴人,眼睛裡面除了失望還是失望。
“我知道了,爹,我會努力的,我先回去了。”櫻貴人有一點兒狼狽的離開了莫家,在這裡,她從來都沒有光鮮亮麗過。
父親寵愛嫡女遠勝自己,從小到大,自己不知道受了多少的委屈,但是為了娘在莫家能夠有好日子過,她都忍了,包括這一次的進宮。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嘴角掛上了自信的微笑,她容貌傾城,無數男人為自己傾倒,不過是一個男人罷了,怎麼可能難得住她莫櫻兒?
有一些狼狽的離開了莫府,看著一直守在門口的九王,感激的說道:“謝謝你,謝謝你帶我出來見我娘。”
九王呵呵一笑,說道:“別急著謝我,我可沒安什麼好心。”
櫻貴人無所謂的笑了,她的身邊,何時有過對她安了好心的人?九王這樣明目張膽的說沒安好心,對她來說,倒是難得的好心,至少,九王提醒自己,讓自己小心一點兒。
坐著九王安排的馬車,神情泰然的回到了和興宮,看著空蕩蕩的屋子,櫻貴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這裡還真是冷啊!
“桃兒,我要沐浴,你去準備一下。”
“是!”
櫻貴人輕輕的嗯了一聲,有一點兒疲憊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隨手把自己身上的首飾摘了下來,連寢殿都不回,直接在軟塌上換上了異常清涼的睡衣。
反正這裡就她和故常在居住,皇上根本就不會來,她怕什麼啊?
懶洋洋的靠在軟塌上閉目養神。
烏黑的長發滑到精緻的鎖骨上,隨著櫻貴人的呼吸輕輕的在鎖骨上晃動。
一根斷發晃晃悠悠的從濃密的頭發裡面掙脫了出來,沿著那精緻的鎖骨直接滑到了那誘人的深溝裡面。
隨著櫻貴人的呼吸,斷發在深溝裡面肆無忌憚的撩撥著櫻貴人敏感的神經,癢的櫻貴人一陣難受。
櫻貴人微微皺了皺眉頭,拉下自己很是寬松的衣領,修長的手指在衣服裡面胡亂的摸索著,誓要將那一根斷發繩之以法!